“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不再叫唐雅薇。”
她怔怔看着靖宜,眼角湿润。
“你叫什么?”靖宜声音温柔而坚定。
唐夫人喉咙发紧,几乎无声地回答:
“狗。”
“再说一遍,用你的嘴,喊给我听。”
她泪如泉涌,跪低着身子颤声说:
“我是狗……我是靖宜的狗……请你不要再丢下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伏倒在靖宜脚边,紧紧抱住她脚踝,哭得像个彻底失去防线的孩子。
所有的骄傲、理性、过往身分,此刻全数崩解,她的手指紧紧抓着靖宜脚踝,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索。
靖宜俯下身,抚摸她的头发,指尖细细顺着每一缕发丝,语气比夜还柔软:
“很好。现在,我们重新开始。”
这句话,像是一道安眠针,又像是一道新的主人的诏令。
房门轻轻阖上。玄关、长廊、厅堂再度回到静谧。
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银色痕迹,跪垫与项圈的影子长长地延伸到客厅深处。
唐夫人还跪着,泪水还未止,而项圈的重量和冰凉,却让她整个人终于有了归属。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重生”不只是被羞辱—更是一次选择性的释放和臣服。
外面夜还没结束。
唐宅内灯光温柔,但没人再会打扰。
这一刻,女王早已死去,但那个属于靖宜、属于臣服、属于深夜渴望的小兽,才刚刚开始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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