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自己钉死在墙上的教父软得像面条,溜溜下滑。
就在如今看起来一根指头就能轻易碾死的小身板整坨瘫在地上前,鲁希抓住那白藕般的小臂便把人甩飞到床上。
他猛扑过去,单膝跪上床边,攥着人那细软似无骨的手腕就要一口咬上去。
他突然发现刚刚还隐隐用力,用小身板螳臂挡车的教父变得很乖。
脑袋埋在大床里,就这么老实得被他捏着任凭他放肆。
他意识到甚么不对,松了松五指,可掌心里的手跟失了行动力般,乖乖瘫着得状态和肌无力时的哥哥非常像。
不会吧,他不会轻轻拉了一下就给这黑心小矮脚胳膊弄脱臼了吧
他不可置信得握着细纤的胳膊,一路揉到肩膀。
肩部肘部的两处关节都明显错位了
为什么?就算是omega,他也是一个健全的成年人啊,怎么脆得不如个教会的天使摆件
那家伙可是在自己发火时没少挨摔,到现在都完好着呢。
鲁希惊诧得盯着认知范围外的脆弱家伙,那凌乱散在腰肩的金色长发令自己曾重伤了他的场景周而复始。
他像在解释一样喃喃道。
鲁希:不怪我这不怪我,我,我只是想把你咬我的还给你
鲁希:是你自己太不经摔
他自言自语得不知道叨叨了多久,那尸体一般的家伙开始阵阵打起颤,还越抖越汹。
穿着羞耻紧身裤的两条腿儿瑟瑟得往肚子上缩,很快便把自己团成了个不漏缝隙的死疙瘩。
兴许是一只胳膊脱着臼,他无论如何都抱不住自己,所以在床上不停磨蹭翻滚,滚脱了鞋子,蹭掉了一只袜子,雪白雪白的脚趾紧绷得仿若即将骨穿肉破。
顺着扭曲的姿态朝上循
薄薄的衣衫自下摆撩开,将平摊的小腹全然露出,被蹭红的一道道鲜活痕迹仿若猫挠似得落在鲁希闹哄哄的心口。
他不可控得吨了一大声,湿润的唾液划过喉咙,他却更觉得口干舌燥。
扭动的身躯还在不安分得通过视觉撩动他理智的弦。
赫仑重重的哼哧,青筋爆凸的手狠狠刮过衣襟,一颗扣子嘣得弹飞。
一双雪胸仿若澎湃波涛呼之欲出,殷红的胸尖点缀其上,像滑出磨具的果冻,Q弹诱人得战栗着
似是被衣服扼住喉咙憋坏了,没了那颗扣子束缚,赫仑呼哧呼哧的喘息烈得鲁希整个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
鲁希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浑身的感官都在被惑人的胴体牵动。
他目不转睛得盯着一开一合的小口,几缕粘稠的银丝调皮的挂在湿润的两片唇瓣间荡漾。
从人中出汩汩下流的红色液体将那粉嫩的唇唰得妆上娇俏艳红,好似盛放的蔷薇,美得动心怡人。
随着液体窜入皓齿间,赫仑猛地咳了两嗓子,沉重艰涩的声响稍稍拉回了鲁希的点点意识。
他才发现,染红教父嘴唇的胭脂竟然是鼻血
两条红龙气势汹汹得从精巧的鼻孔里往外涌,教父是被血呛到了,才咳得嘴里哗哗炸血花。
他下意识运动起四肢扑到人身边,避过他脱臼的胳膊,揽着腰把人扶起。
他还没有来得及拍拍他后背帮他顺顺气,他的教父却一头闷进他的颈窝,单臂从他腋窝下穿过像灵巧的蛇一样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单手扣在他一只蝴蝶骨上,指尖狠狠用着力抓他后背。
那急切发力的模样是生怕他跑掉。
鲁希没见过这种阵仗,除了像青春期男孩正常的头脑充血,不知所措,他还能怎么办。
他有点小慌,这种姿势完全不知道怎么脱离,只能将掌心扣在八爪鱼般贴上来的教父后颈,轻轻握着人脖子要拉开,可是那后颈怎么这么烫,好像有什么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在掌心下突突跳动。
探索未知事物是一种男性的本能,他不自觉地拨开碍事的发丝,在汗潮潮的后颈摸索来去。
他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比任何地方都潮湿滚烫
黏黏的粘手,却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得用指腹在上面搓揉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