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
许书梵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仍旧有些茫然,瞳孔剧烈地放大又缩小,还远远没有到平静下来的地步。
只不过很幸运,由于祁深阁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所以两人看不到彼此的神情,前者自然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下一秒,许书梵闭了闭眼,像是醉生梦死中下定了什么决心,竟然缓缓向后退了一步,挣脱开祁深阁本来就半松不紧的怀抱,身子一矮,在对方面前蹲了下去。
祁深阁被他抵在洗手台上,心脏剧烈跳动着,眼睛收到的信息似乎和大脑处理的不再匹配,以至于浑浑噩噩,简直分不清自己处于梦境还是现实。
这直接导致了他虽然看见许书梵缓缓解开自己的运动裤的抽绳,微微抬起下颌,用唇齿衔住裤边,然后轻轻往下拽去的这一系列动作,竟然一时间生不出一丝力气去阻拦。
直到许书梵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张开将他含在中间,祁深阁才大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整个上半身猛地一震,下半身却一动也不敢动,丧失了对全部神经末梢的支配权。
他不知道许书梵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虽然动作青涩,但却意外地并不露怯,神情中带着种病态的执着,眉眼沉静,仿佛他只是在普通地进食,而不是与爱人做肉体交融的亲密之事。
明明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能把他的天灵盖都掀翻,但祁深阁一时间魔怔般地低头看着许书梵发顶,看着他吞吐的小幅度动作,并不感到快意或者恼怒,只是滋生出一点麻木的悲哀。
他的胃在某个瞬间剧烈收缩抽搐,既想咳嗽,也想呕吐。
等到回过神来时,祁深阁已经伸手抓着许书梵的后脑勺头发,用近乎强迫的力道把人薅了起来,为了让对方能够因为施加的痛觉而清醒一些,动作粗暴地甚至有点像在地里拔草。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粗暴在眼下对许书梵状况来说很有效。
被强迫着吐出来嘴里涨大到连含着都困难的东西,许书梵整个人都处于有些懵懂的状态,没顾得上怎么反抗,一下子便被捞了起来,站直了身体,与祁深阁深不见底的视线对上。
他的唇角还留有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口水的透明粘液,看起来湿漉漉的,像只因为喝水喝得太急而把嘴边一圈绒毛都沾湿的小狗。
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人呼吸急促,伸出一点舌尖略微喘着。
温热的气息打在下巴上,祁深阁几乎是用慌乱的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也不顾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难受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这么掐住许书梵后颈,强迫对方清醒过来:
“许书梵……你在干什么?”
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再次从“宝宝”变成了名字,许书梵有了一点反应,唇角上挑,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与此同时,他的神志终于因为祁深阁的粗暴而回到了躯体中,三魂七魄归位,虽然面上形容狼狈,但视线终于恢复了清明,有了个正常人的样子。
祁深阁自然看出了这一点,一时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和他默默对视,半晌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