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说得对”,苑之明思考过才承认:“可能有一天,艺术和艺术家,都不会是高高在上的,人们像是看一部电影、一个广告片一样看待它们,没有那些区分,也没人觉得自己更高级,或者更清高。这样大家都能很好地生存,也能百花齐放地创作。”
……
那是很好也很遥远的畅想,两个人聊起来便止不住,一直到苑之明不知道想起什么,扑哧笑了一声。
“如果今天你说的这些,被路西法听到”,他解释说,“他可能会对你改观很多。”
“
,恺的手,两只戒指碰在一起,他把李一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认真郑重地说:“我爱你李一恺。”
“别生气了”,他嘴唇在李一恺脸上蹭蹭:“我们都好久没有不在医院陪护、不打视频电话,像这样躺在一起聊天了,不许浪费时间生气。”
李一恺被他蹭得发痒,忍着笑躲开:“那就继续聊天,你现在在干什么?”
“不可以吗?”苑之明解着他的睡衣扣子。
“你爸在隔壁房间……”
“他早就睡着了。”
“苑之明”,李一恺无奈地抓他后脖颈,把人从自己锁骨间提起来:“你怎么一点都不……不难为情呢?”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苑之明坦然得很,又问了一遍:“不可以吗?”
李一恺没说话,也没动。
僵持之间,苑之明忽然想起什么,他低头趴在李一恺身上,乱糟糟的卷毛拱了拱,在他耳边叫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李一恺压低声音骂他。
“哥哥”,苑之明的声音没完没了地叫了好几遍,嘿嘿地笑:“李一恺你起反应了,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啊。”
“滚,我刚刚就起反应了。”
“那还不让我?”
“……”
李一恺难得被苑之明拿捏住,耳朵立刻红了。
“那你轻点”,他伸手关了灯,“不许出声音。”
“是你不要出声音”,苑之明一边磨牙一边说。
……
月色笼罩在院子里的栀子树上,白色的光与白色的花瓣融为一体,花香顺着月光蔓上夜空,这个夜晚浸满了馥郁,难以分辨究竟来自何处。
第二天,这个世界还是在缓慢曲折地变化着。
寥寥几个学生的发言很快被古长风“信徒”淹没;
几天之后,王大启在接受访谈时,夸赞古长风一直乐于挖掘和提携新人;
没多久,又有人挖出苑之明过去的经历——频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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