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行后几步,躬身退了出去。
宴席之上,他还是那个骄矜又高高在上的楚家主。
宴席之后,楚珏连忙便往家里赶——宴席设在外面的酒店的宴会厅了,也不敢在家里,怕扰了他主人的清净。
车上,楚珏脸色不悦
“明年,不许再同主人求这样的恩典!”
楚小北透过后视镜看着楚珏的脸色,小声的解释道
“主子,奴真的没求这些奴是求爷今天在家由着您伺候”
“放肆,主人的行程用得着为我耽搁么!”
楚小北连忙点头称是
“奴不敢了,主子,今日您生辰,别生气了”
楚珏没回应,楚小北也耷拉着脑袋不敢多说话。
到家时,楚小北连忙下车给楚珏开了车门,楚珏快步往内院走
但是,袁肖并未在家中——问过下人才知道,爷出门去散心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
“可有谁跟着伺候?”
“有说过去哪里么?”
下人连忙跪地回话
“回主子,爷出去一个小时左右,有人跟着伺候。”
“爷的行程,奴才们不敢过问,求主子恕罪”
楚珏摆摆手示意无妨
“主人的行程,自然不可过问”
楚珏始终蹙着眉头,微微的咬着下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安不下心来。
“平日都是你跟着,今天为这事,换了奴才伺候主人”
“如此怠慢主人,当真是罪该万死”
楚小北连忙跪下来
“是奴罪该万死,奴肯定再也不敢了”
楚小北就跪着,楚珏就不安着——直到袁肖不紧不慢的回家里来,楚珏的魂魄才算归了位,紧着去请安然后伺候主人。
《枝》(下)
“生辰宴过得如何”
,袁肖继续问道
“还有呢?第三个愿望”
“奴婢没有旁的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