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脖子上多了道项圈。
温初禾愣住了,眼睛都看直了。
她认出来了,这是她当年为了故意刺激他,买的一个项圈。
没想到他一直留着。
上面还有调教意味浓郁的几个字:Gooddoggy。
醉意立刻消了一半。
他精致雪白的锁骨在浴袍下若隐若现,在往上,就是刻字的银质项圈,项圈上,是那张让温初禾屡屡被美色诱惑的脸。
温初禾呼吸微滞,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
他逐渐靠近她。
温初禾知道这次躲不掉了。
这个男人,又犯病了。
而且病得不清。
意外的是,他没有吻她,只是在她身侧躺下,面向她。
银质项圈折射出的光让她眼晕。
醉意好像更重了。
男人却没碰她。
她大脑晕乎乎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男人一直盯着她。
起初,她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直到,过了一会,他让她叫他。
“不是哥哥吗?叫哥哥。”男人声音沙哑,隐忍着某种即将释放的东西。
“或者你用手帮我,妹妹。我知道你在听。”
装睡的女孩张开嘴,小声喊了句“哥哥”。
“嗯…”,男人声音更哑了,他继续命令她,“再读一遍项圈上的字。”
温初禾心跳疯狂加速,犹如在坐过山车。
他是疯了吧。
温初禾更加确信,经过两年,他的病非但没有好,还更重了。
“帮帮我,宝宝。”他脖子上青筋涌现,温初禾不敢垂下眼,看他的手。
她别无选择。
闭上眼睛,咬牙说出那两个单词:“G…Gooddoggy。”
“真乖。”男人忽然呼出一口气。
温初禾知道结束了。
他抽出纸巾,温初禾听到他说:“看到了吗?这两年我都是这样度过的。”
“我还是脏男人吗?”
“是。”温初禾斩钉截铁,她要远离他,从床上下来,支支吾吾,“你也结束了,我要回房间洗澡。”
“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样东西。”男人去洗干净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粉色盒子。
认清那个东西的瞬间,温初禾羞恼一同涌上心头,她跑过去一把夺过,“你偷偷进我房间。”
“你第一次知道吗?”男人格外坦然。
温初禾把拿盒子的手背在身后,被他的厚颜无耻无语地说不出话来,“我要回去。”
“去洗澡吧。”男人大步走进,很轻松地从她手里拿走盒子,将她推进房间的浴室,“就在这洗,我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