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怨夫倒也是说对了一半。
至少“夫”字是对的。
安予白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他一直认为周行简是单纯十足的妹控,就是控制欲太强了。
话题这么一转,安予禾把正事又抛一边了。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劝一下他,以免陷入死胡同走不出来。
“我知道你妹控,但是也有适度。”安予白在作死的边缘持续试探,“比如初禾妹妹现在也成年了,跟其他男人接触、谈恋爱也正常。”
两分钟后,安予白直到被赶下车都不知道自己又触犯了什么逆鳞。
他觉得自己说得挺对,没有可改进的空间,虽然他没有妹妹。
自由、空间。
他已经给了。
周行简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跟那个男艺人一起待那么久,他都放过她了。
给了自由,然后呢。
周行简想了下,发现这并没有给他们的关系带来太大的进展,唯一的进步是她主动了。
但那是晾了好几天的结果。
江念是女人没错,但一回来就这么亲近,这对吗?
况且现在社会多么开放,哪怕是跟女人,关系也是很危险的。
周行简无法接受。
他刚把车开到车库,就想开出去接温初禾了。
过夜,怎么能在别人家过夜呢。
他思来想去,准备先给温初禾打个电话。
她没接。
江念接了。
“她在洗澡。”江念言简意赅,她现在也觉得周行简是个疯子。
“把手机给她。”周行简语气格外平静,平静得不正常。
连江念都听出来了。
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下一秒就能杀过来。
还没等她做出决定,温初禾就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她这次过来匆忙,穿着江念的睡裙。
她拿过手机。
江念进了浴室,尽管是朋友,她还是有基本的尊重,不会在旁边听。
周行简开了视频。
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睡衣,“这不是你的睡衣吧。”
“江念的。”温初禾说,她不知道周行简问这个干什么,她身上的睡衣又不是某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