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不能停下!
她死死咬着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屈服的力量如同冰冷的泥浆从脚底涌上,瞬间吞没了摇摇欲坠的躯壳。
那点残存的、被剧痛和恐惧碾成齑粉的抵抗意志,在“穿环”的狂叫中彻底分崩离析。
巨大的恐惧压碎了一切不甘。
她闭上眼只一瞬,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只剩下空洞的死灰。
身体被看不见的提线拉扯着,僵硬地开始晃动。
起初只是肩膀微微地耸、腰腹紧绷地微微扭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最笨拙的初演。
挂在双乳下方的银铃铛只是轻微地磕碰着,叮铃声细碎而零乱,带着滞涩,每一次微小的牵扯都让她胸前的勒痕一阵剧痛的抽搐,她喉咙里压制不住地溢出痛苦而短促的呜咽。
“没吃饭吗?!你他妈是在谢赏还是在哭丧?再扭大点!”主持人刻毒的讥讽炸响,“把你的骚劲甩出来!赶紧给大伙儿献上一曲劲爆的!”
*【操!死妈脸装什么清纯?用力!】
*【看她奶子抖得多可怜哈哈哈!老子就爱看这表情!】
*【扭!把奶扭飞!不然让主持人给你屁股上电棍!】
观众的鞭子在无形的屏幕上狠狠抽来。破罐子破碎的绝望轰然降临。那根名为“自持”的弦,彻底绷断!崩溃一旦开了头,就如决堤的洪水!
她猛地仰起头,喉咙深处爆发出一种嘶哑的、被堵死的悲鸣,汗水湿透了长发,贴着脸颊滑落。
腰肢开始不受控地、更加用力地左右甩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
随着每一次疯狂的扭甩动作,沉甸甸的双乳被凶狠地抛起,又重重地落下——那两枚深深勒嵌在淤血皮肉里的银铃铛瞬间被巨大的惯性猛烈抛震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铃—!
清脆!刺耳!节奏癫狂!
铃声不再是零碎的轻响,它们变成了一阵又一阵失控喧闹、几乎要震破耳膜的尖锐喧哗!
每一次铃铛被乳头甩到最高点再狠狠坠下时,都带着凶残的力道,狠狠撕扯那深深陷进乳根的红绳!
粗糙的丝线在已经勒出紫黑色沟壑、极度肿胀敏感的皮肤上疯狂摩擦、切割!
“啊…呃!”剧烈的、非人承受的痛苦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短促尖叫,眼泪和鼻涕混合着血水和汗水肆意奔流。
那两颗饱经摧残的乳头在铃铛和绳结的联合撕扯下,似乎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
血液从绳结勒紧的深深沟壑边溢出得更快,染透了红绳,黏腻地滚过饱满的乳肉,在她剧烈抛甩的轨迹中落下星星点点的血珠!
疼痛已变成一种令人失智的狂潮!
可她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下!
反而在巨大的恐惧驱使下,扭动得更加疯狂!
腰肢的晃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扭曲!
像是被无形的电流抽打!
铃铛的狂响也随之变得更加急促、尖锐、刺耳!
她的胸脯完全沦为了一个被迫制造噪音的残酷刑具!
每一次晃动都是对自身肉体的凌迟!
“谢谢……谢谢打赏!”她的声音在剧烈的喘息和痛苦抽噎中断断续续,在铃铛的疯狂交响背景下微弱得像垂死的哀鸣,“谢谢…谢谢老爷们……打赏——呃!”伴随着一声因剧痛而戛然而止的窒息,她又猛烈地将胯部向前挺送,双乳凶狠地向前抛出,铃铛被甩成两道近乎水平飞荡的凄厉血光——叮铃铃铃铃——!
那张布满泪痕汗水和污迹的脸庞,扭曲到近乎狰狞!
痛苦和毁灭性的崩溃在每一寸肌肉抽动中展露无遗!
眼神却是空的,空得让人胆寒!
身体的狂扭和嘴里被迫发出的、毫无灵魂的、机械的谢赏词“谢谢…谢谢……”形成了惊心到令人作呕的巨大割裂!
这是她抵抗过的证明,而这证明正被她自己亲手用屈辱和痛苦碾成粉齑!
“骚透了!这就是烂到根的母狗才能奏出的天籁!”主持人张开双臂,迎接直播间爆发的毁灭性狂欢,“继续打赏!继续!让这贱货给我们献身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