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涂山绯璃忽然看向门口。
清远从门口冒了出来,接着是灼华,他们讪笑了两声:“路过,我们只是路过。”
说罢,他们便連忙离开。
原来是青丘少主和有穷翼要分契。
涂山女娇笑着拍了拍涂山绯璃的肩膀,夸道:“不錯,都已经是玄仙大圆满了。”
又摸了摸涂山念玉她们的脉:“你们也进步了不少,看来在北海很是有收获。”
“姑姑,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没事,大不了像姮我说得那样强制分契好了。”涂山女娇漫不经心地掃了一眼有穷国主他们。
灼华和清远他们没走多远,便碰到了有穷翼,只见对方親密地拉着一个貌若好女的男子走了过来。
灼华见此不由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这么大胆!”
居然公然带外室去挑衅原配!
她忍不住想要去看看究竟,却被清远拉住了,他一臉严肃:“你一个外人,去凑什么热闹,小心被牵連上。”
“若是好奇,等下问问月老就行了。”
说罢,清远便将灼华拉走了。
“纯狐玄七!”
有穷翼他们一进来,便引起了涂山姮我的惊讶。
涂山姮我不敢置信地走到有穷翼身边的男子面前:“纯狐玄七,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有穷翼见此,眼中閃过一絲报复:“他当然是我找的理由。”
“你闭嘴!”
涂山姮我眼神凌厉地掃了一眼有穷翼,“我问的是他,你上来插什么嘴!”
有穷翼臉色一下沉了下来,但也没再说什么。
涂山女娇她们不由閃过一丝疑惑。
涂山姮我看向纯狐玄七:“你说。”
纯狐玄七淡然一笑:“自然是来帮師父的,只要证明我与有穷翼有私情,師父不就可以分契了。”
涂山姮我听后,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失望与愤怒:“然后传出師父与徒弟共侍一夫,为此闹上求殿的流言,对吗?”
纯狐玄七露出了恶意的笑容:“师父明见,毕竟师父最在意的不是这个吗?”
“当初也不是因为怕我给涂山惹麻烦,将我废掉,并赶出了青丘,还讓我与儿子骨肉分离,将他送去了六不管吗?”
涂山姮我冷道:“明明是你与凡人私相授受,还用禁药与他生子,导致他缠绵病榻,我帮你救了他,抹去了他的记忆,允许你,你的儿子来青丘国。”
“可到头来你却怪上了我,还意图偷仙药,如此忘恩负义,你还有脸说!”
纯狐玄七捂着脸,憎恨道:“如果不是你抹去了樂言他的记忆,他就不会爱上别人,也不会视我为妖孽,泼我狗血,不认我和樂封,最后連他的坟墓都不到,唯一的儿子也不会惨死在六不管。”
“如果师父你怕我牵連涂山,大可以讓我以凡人的身份与樂言相守一生,即使要体验生老病死,我也不在乎。”
“可你偏偏选了让我与乐言分离,你根本就没有问过我就自作主张,你就是因为自己感情不顺利,见不得别人美满!”
“说什么为我好,都是因为你嫉妒我!”
涂山姮我顿时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喂给了狗,心堵得跟石头一样。
涂山念玉冷道:“如你所说,姮我姐姐可以不救你口中的乐言,直接将你的事情上报天界。”
纯狐玄七一脸不屑:“那当然是为了不讓涂山有污点,否则她才不会那么好心。”
涂山青璃被对方的厚颜无耻惊到了,“你,你简直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涂山绯璃眼神冰冷:“不用和这种执迷不悟的人多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现在关键的是,姮我姐姐这是犯了包庇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