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琛被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搞地全身都僵了一下,倏地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不知是羞红还是被气地。
宁琛疲于再跟沈景川再多浪费口舌,禾禾提早放学的事总感觉让他心惶惶的,总感觉村里发生意外的事情才会导致学校那边也受到影响。
而且门外还聚集了少量的村民,各个脸上都带着焦躁的神色,旁边还站在一些活干到一半小跑过来的妇女,甚至还看到了禾禾的班上的老师。
她们的神情比较剧烈,有地直接大声哭了起来。
离地有点远,宁琛没太弄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总感觉跟今早出工的人有关。
宁琛懊恼地看着地挡在他前面的沈景川,无论他怎么挪动脚步,前面永远像被一面墙挡住一样让他无法远离,他咬着牙逐字逐句说:“沈,景,川。”
“嗯,听到了。”
“……”宁琛一时间跟不上沈景川的脑回路,愣了片刻。
“亲我一下我就真告诉你。”沈景川面色不改,眼角挂着愉悦的笑意。
他微微低下头把侧脸展现在宁琛面前,气地宁琛胸膛起伏不定,心都因为着急乱成一团了,只好无奈地踮起脚尖在沈景川脸颊吻了一下,便急速地分开了。
“可以了。”宁琛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快告诉我……”
侧脸颊微凉的触感,让沈景川眸光幽深几分,他目光紧盯着宁琛不断蠕动的唇瓣,一张一合说个不停真是可爱极了。
那股侵略性的视线在宁琛的脸上聚焦,使得宁琛瞬时明白这代表什么,慌忙地立刻远离面前这个人,然而步伐还没挪动几分,就被沈景川直接扯着衣领子丢到原地。
“又想跑去哪?”
“你干什么……”
宁琛话都没说完,就被沈景川迅速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重重地摁在墙上,宁琛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被钳住的脖子微微吃痛,他皱眉地看着他。
“是你先惹我的。”沈景川用手指撬开他的紧抿的嘴唇,卡住不让他闭上。
尔后发狂似的吻住宁琛柔软唇瓣,五指死死地掐着他的后脑勺发丝,只要宁琛一反抗又被重新按压回去,吻地宁琛头晕眼花,他声音绵软又无力:“够了,够了……”
沈景川根本就没理会他,环住他的腰肢,像似憋了很久似的密密麻麻的吻覆盖住宁琛的全脸颊。
待宁琛彻底回神过来,他已经站在刚刚那帮村民后面,沈景川则漠不关心地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手插着兜背倚着树上,对上宁琛的视线,嘴角轻轻勾起。
宁琛连忙移开视线,他现在身心全被焦虑所占满了,刚刚沈景川的话语还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今早上山摘采药那帮人,有五六个摔下去了。”
宁琛细想起来,心中惶恐不安,他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已经从山里跑回来的村民,唯独没有何成一的影子,恐怕他是跌入悬崖的一员。
一想到这,宁琛从脚底蔓生上来的恐慌感,迫使他不由地付出各种可怕的猜想,要是何成一出事了,禾禾怎么办?禾禾就只有他一个亲人。
“趁现在天还亮,各家赶紧派几个小伙子出来一起去寻人,其他女人跟我老婆子去准备些跌打损伤的草药。”村长站在石头上,脸上浮现沉重的表情,他及时稳定这场闹哄哄的场面。
现在去警局寻求帮助,派救援队帮忙已经来不及了,还不如赶紧组织村民去寻人,毕竟人命关天呀!
不过说出来的话带着浓重的方言色彩,宁琛仿佛咀嚼在弄明白大概意思。
村长并指挥村里的小伙子准备一些寻人的器具和备用的伤药水,一切准备妥当后便带领大部队朝着山上走去了。
“大伙们出发,天黑之前务必要把人找到。”
宁琛连忙拜托邻居照顾禾禾后,自己携带一罐子的水斜挎自己的肩上,便急急急忙忙地跟上。
“你也跟去?”沈景川瞳孔猛地一沉,擒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脸色不由地有些凝重。
“你难道不知道很危险吗?”
宁琛的手被捏地生疼,他轻轻甩开沈景川的手。
他自然知道何成一每日跟村民摘草药的地方充满着各种危险,从没有开发过连绵险峻的山峰,里面充斥着各种毒虫之类,而且坡度很陡峭。
如果没有本地人指引,外地人稍有不慎地就会跌入悬崖底下。
现在宁琛跟着大部队走的山路,还是平缓的,而且一路上还算平安,如果夜幕降临还在山中逗留,那就有可能会出不去。
那几座山每到夜晚,山中就会弥漫很浓的雾气,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毒蛇之类爬行动物就会悄无声息接近你,可能死亡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怎样倒下的。
宁琛曾从邻居口中听过关于那山的传言,但现在救人要紧,而且这么多人搜寻应该会没事的。
他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