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教间隙,长老终于取出令牌,注入神识查询凌霜的身影。
蓝光闪烁,扫过整个小世界,但因为凌霜就贴身在旁(令牌的盲区设定让它无法定位极近目标,以防误伤持有者),令牌毫无反应,只显示一片空白。
长老皱眉,自语道:“奇怪,竟无任何踪迹。难道小姐已不在此界?”他的心理理性让他接受这个结果,没有多疑——毕竟,眼前的这个淫荡贱妾怎可能是剑仙?
使命感让他摇头叹息,继续教导赵霸。
长老站在赵府的庭院中,望着手中那枚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身份令牌,眉头紧锁。
令牌的灵光已然黯淡了许多,尽管它本该精准定位剑神的女儿——那位失踪的剑仙。
但在小世界的压制下,令牌的效用大打折扣。
更糟糕的是,长老携带的高阶神器已消耗了海量的灵石,维持修为的负担越来越重。
他来此已近一月,却一无所获。
那位神秘失踪的女修,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看来,此地并非她的藏身之处,”长老自语道,声音平静而理性。
作为剑神派系的高阶修士,他早已习惯了使命的优先级。
短暂的凡尘诱惑——比如那个让他隐约感到亲切的丰满小妾——不过是幻觉罢了。
他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那女人太低贱、太淫荡,与高傲的剑仙形象格格不入。
绝不可能是她。
赵霸在一旁恭敬地站着,表面上卑躬屈膝,内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已从长老那里学到不少低阶法术,体内灵气充盈,体质远超凡人,甚至隐隐触摸到筑基的门槛。
这让他野心膨胀:若能随长老离开小世界,拜入剑神门下,何愁不飞黄腾达?
可长老的下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赵霸,你做得不错,继续留在此地,为本座留意线索。若有那位女修的消息,即刻通过玉符上报。”长老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小世界虽压制修为,但对你这凡人而言,已是天赐机缘。莫要贪心不足,妄想一步登天。”
赵霸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跪下恳求:“长老大人,弟子愿随您左右,鞍前马后……”但长老只是冷笑一声,挥手间一道灵光闪过,身影已然消失在虚空之中,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灵气波动。
他要返回修真界,向剑神报告此次失败的搜寻。
赵霸想追,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回原地。
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费尽心机伪装凌霜,献上她侍奉长老,甚至忍辱负重学习法术,到头来却被扔在这里,像条看门狗?
“该死的修士……以为老子好欺负?”赵霸低吼着,拳头捏得发白。
他的自保计划本该完美:利用凌霜的法力受益,攀上长老的高枝。
可现在,长老一走,一切希望破灭。
他需要发泄,这股怒火,必须有人承受。
赵霸大步走向后院,那里是凌霜和云逸的“牢笼”。
云逸正跪在地上擦拭地板,身上戴着那张丑陋的面具,遮掩着毁容的脸庞。
他一见赵霸进来,立刻匍匐在地,忠诚如狗:“主人,有何吩咐?”
赵霸二话不说,抓起一旁的皮鞭,狠狠抽向云逸的背部。
鞭子破空声响起,鲜血溅出,云逸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反抗。
他早已被洗脑,失忆的脑海中只有对赵霸的绝对服从。
“你这废物!长老走了,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贱货没用!”赵霸咆哮着,又是几鞭落下,云逸的皮肤裂开,血痕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