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胸有点像相斥的电极,男人没法完全压裹,换了后,整个人压下来,密不透风。
有点像帝企鹅带鹅宝宝。
“魏纪风。”
“嗯?”
“魏纪风。”
“我在。”
“魏纪风。”
“…”男人覆压更紧,喉咙吐出的声音不自知带了涩意。“嗯。”
孔钰轻快道:“没事,我就叫叫你。”
“你抱我抱得好紧。”她又说,捏着他抓着毯边的手指尖,这个捏捏,那个捏捏,摸摸他的指关节,在上面滑啊滑。
完全是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魏纪风不得不去想———原来她谈恋爱这么粘人吗?
他好像一点也不讨厌,他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使孔钰失忆把他认成了老公,仍旧时刻提醒着自己,真正的丈夫不是他。
可他觉得他现在有一些被折磨出来的吊桥效应了。
他抱着孔钰,心就跳个不停。
他抽了一下。
孔钰捏到了他受伤的那根手指,有点痛,如同时效性的惩罚和警戒。
“取暖。”
他言简意赅,不像他。
“可是你的手还是好凉。”
“你应该找一些真正温暖的地方取暖,看你的手指好可怜,又受伤又快冻僵了。”
整个手握上去,男人手大的有些过分,食指和掌中有些细茧,摸起来手感粗糙,包一下,能包住孔钰的两只手,因此引导他有些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