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能证明,”晏长曦凝着叶五清的眉眼,脑中不断闪现出她独坐在门外脸上沾血时,静到神情近冷漠的那个她。此时他心里对李夷的妒忌达到顶峰。
谈不上理智与否,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一字一句道:“我就把你刚才说的这句喜欢我的话告诉夷哥,”
叶五清该待在自己身边的。
他心里如此想着。
“还告诉我姐,”
且夷哥年纪还比她大,腿还有伤。
“我要和她们说……”
凭什么?
“你抱过我,亲过我,也看过了我的身子,”
就凭李夷比自己早认识她么?
……
说这一些话的时候,晏长曦的双耳两颊都在发烫,始终紧握着的手也在抑制不住地发抖。
然这一切反应却并不是因为觉得男子自说出这样的浑话而感到羞耻。
而是他想起了……想起了这几日,她与自己亲密时的所有感觉。
他是在为这些曾经拥有过的感觉,浑身雀跃到止不住地颤抖。
而这些感觉,是他绝对不可能放手的。
“你还,”晏长曦声音轻轻,甚至还带了点甜蜜,自然薄红的嘴唇轻张:“差点强了我。”
“你,”
叶五清愕住片刻,实难把自己刚听到的这些话和眼前这张漂亮男菩萨一样的容貌结合起来,她顿时有些失语:“呃你……”
怎么办,他好勇啊。
若抛开阿夷和他家里人的那层压迫的话。
女子沾上这样的花花事不过人生添一道花闻。
男子就……结果都令人唏嘘。
高门大户的男子得下嫁成侍夫,普通人家的男子更可能最终沦为无人要的伎。
可惜的是,有些压迫她抛不开。
叶五清沉默了。
晏长曦扫一眼不再说话只看着他的叶五清,话音轻落,却更明晃晃地下着威胁:“你对我做了那么多逾越之事我本都不怪你,我甚至还想扶你入京,成一番事业。可你似乎却在我和夷哥之间选择了他,选择永远待在这无出头之日的云州,缩在这李府里……好罢,虽不太能理解,但我仍愿遵从你这个选择。我现在要回去继续与夷哥浴洗了。他应该还在等我,我这就去和他说点儿话……嗯?”
说罢,他可惜似的幽叹一口气,随后慢悠悠地转身。
好一副要走但你随时能轻易留住他的架势。
果然……
“证明!”
叶五清一把攫住晏长曦手腕:“你要什么样的证明?”
晏长曦侧眸直勾勾盯着她,没说话。
叶五清当然懂他意思:“那你当真想好了?事后如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