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车祸一事,当时你兄妹二人共同负责,根本原因虽在于纸鸢思念成疾,渴望东风保护,心思过于踊跃。”
“但身为兄长,东风并未做至最佳,任由纸鸢跌落在地,几近哭泣……”
干,纸鸢怎么可能摔伤,明明被我保护得好好的,她当时要哭要哭的样子,分明是被大龟头撞进了子宫里,舒服到不要不要啊!
我心里反驳,但嘴巴却严丝合缝,不敢有任何意义。
“现判方东风体验一日劳刑,无论家中女子有何需求,务必给予劳力帮助,你可否有异议?”
“小女不服!”
我正要答应下来呢,这般惩罚求之不得,哪有哥哥不疼爱妹妹的道理,只是还未开口,小纸鸢便气鼓鼓道,并一把扑在我背上,凶巴巴的护住了我。
“不该是家中女子,兄长大人理应只归我才对。”
“呃?被纸鸢发现了?哈哈。”
妈妈眼见捞利不成,花花心思被亲闺女点破,不由得讪讪一笑,顾左右而言他。
“那个谁,方势远,你也受罚,今日听我命令。”
“啊?”
老爸没成想自己竟被蛮横不讲理的老妈卷了进来,当即愣在原地。
“啊什么啊?谁让你刚刚做证词的时候吐槽我女儿腿短的!”
“这个……”
“还有,子不教,父之过!一日劳刑,便宜你了。”
妈妈的表现有点太霸道了,我和纸鸢对视一眼,满脸无奈,正要开口替老爸说些什么,未曾想这家伙喟然一叹,伸手冲我们兄妹俩摆了摆。
“你们别说话,省得牵连你们。”
我和纸鸢心生感动,但却只有一瞬,紧接着便被突如其来的狗粮弄得无语了。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再说了,老公疼老婆天经地义,嘿嘿嘿,你们小孩子懂个屁。”
……
“嗯~好,呃呃,舒服,再用力点,嗯呀,就是那里,好棒,手劲可以,哈~再大点!”
“嗯~咿呀,嗯嗯。”
客厅之中,绝色母女此起彼伏的发出愉悦呻吟。
相比于妈妈的刻意做作,纸鸢的呻吟却是更加自然羞敛,有种难以掩饰,红杏出墙般的惊喜与满足。
身为男人,我和老爸自然是分不出高低的,但在心思缜密的妈妈却是懒洋洋的把脸扭了过来,好看的眼睛眯起少许,仿佛狡猾狐狸一般打量着我和纸鸢。
“靠,怎么还看过来了,要死要死,纸鸢,嘶,好紧,不行了,忍不住了。”
看似在帮妹妹捶背揉肩,实则正用大鸡巴缓缓抽插她紧窄小穴的我手上一僵,胸口里的郁气混合着乱伦偷奸的狂喜,急需表现出来,催我不得不发出声音。
“舒服吗?纸鸢,嘿嘿,哥哥的力道,呼,还,还可以不?”
我以询问掩饰兴奋喘息,将刚刚故意撞击少女花心,使其羞耻呻吟的力量作用在手上,安安稳稳的揉捏着妹妹香肩,帮其缓解被妈妈盯视的紧张和忐忑。
本以为偷偷做爱的纸鸢会当场把脑袋埋进沙发,以含糊不清的呓语逃避询问,降低暴露的风险。
未曾想娇媚小脸往旁边一侧,主动看向妈妈的纸鸢竟冲我撒起了娇:
“嗯嗯,哥~还可以,嗯呐,再,再用力点~好,好不好~”
她哪里是要我加大按摩力度,分明是要兄长大人的肉棒在亲妈妈眼皮底下,狠狠撞击她又湿又嫩的子宫小嘴啊!
妈的,也太刺激了点!
“小纸鸢,不许学我!”
妹妹索求更淫荡性爱的话语,被敏感多疑的妈妈误会成为了挑衅,于是美熟女轻斥一声,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
当然,向女儿展露刁蛮,不是一个合格妈妈会做的事情,妈妈顿了两秒,才没好气的嘀咕道:
“你这小身子骨,哪里吃得住更用力的按摩……我知道了,是东风没用力,哼,臭小子居然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