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修又道:“她身子骨硬,给她再加三斤!”
众衙役又是按着她身子,强行在她左右乳环各加了两颗三斤铁球,如此一来,她每个娇嫩乳首都要承受足足六斤的撕扯,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都被拉长成了玉笋状。
女人的娇躯不管怎样修炼,乳头总是柔软娇嫩的,剧烈的痛楚令她没了脾气,身子软绵绵地垂下,脑子也是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再加了…!”杨婷的声音有些发颤。
枢密使严声道:“你当着本官面,袭击蔡知府,罪加一等,还有什么要辩解吗?!”
杨婷强忍着乳尖剧痛,辩驳道:“大人,我、我真是冤枉的…!我明明是被他所害,才被辽国俘获,为奴为妓,受尽凌辱,但我从未出卖过大宋啊!”
枢密使问道:“你说你曾被辽人所虏,有何证据啊?”
杨婷银牙紧咬,强忍着羞意,颤声道:“请大人看我的…我的屁股…屁股上那烙印,正是被辽人烫下的!”
枢密使望着她美臀处那道暗红色的“奴”字烙印,下身终于忍不住硬了起来,但表面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问道:
“那你说说,辽人是如何侵犯你的?”
杨婷支支吾吾道:“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用…用他们那里,插我的…我的那里……”
“什么这里那里的!莫名其妙!”枢密使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是怎么绑的?哪里插到哪里?给本官仔仔细细说清楚!”
杨婷贝齿轻咬红唇,一颗羞耻心不断地翻腾,最终仍是经不住催促,红着脸说道: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手绑在背后,大臂和奶…奶子绑在一起,勒得我好痛好涨……还把我的双腿折叠绑起来,膝盖和乳环之间连了根绳子,逼得我只能蹲着,分开大腿,露出我的…我的小穴……”
枢密使越听,阳茎越硬,忙问道:“然后呢?快说!”
或许是回忆起了内心最柔弱的伤口,杨婷的语气逐渐变得小女人起来,说道:“我好害羞…他们还让我蹲在一个男人的肉…肉茎上,自己动……否则就把我泡到淫药坛子里……我好害怕,只能听他们的……”
公堂外的看客均调笑道:“还以为有多贞烈呢,原来只是个自己骑在鸡巴上的婊子~!”
杨婷又羞又怒,嗔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淫药厉害得紧!……后来,他们又分出两人,一人把肉茎插到我的屁、屁眼儿里…一人插我的嘴巴……我被他们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枢密使又问道:“那你的感觉如何?”
“我…我……”杨婷默然片刻,鼓起勇气说道,“我只觉得小穴里好痒,就像有上百只蚂蚁在爬,肉棒一插进来…就舒服了……而且,屁股里面、嘴巴里面,都被插满了,精液射进来…粘粘的、热热的……我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或许是“烈女恨”药力再度发作,她说话间,竟忘了乳首被拉扯的疼痛,反而是隐隐感到一股酥麻难耐的淫痒,在体内酝酿成熟,化作蜜浆,从被倒吊的淫穴潺潺涌出,顺着光滑的小腹流到胸口,从被拉长的乳尖滴落。
“还说你不是淫妇?!”枢密使板着脸喝道,“像你这种家中私藏假阳具,被男人强奸还能发情的母狗,怎会是忠良之人?!通辽叛国之罪,你招是不招?!”
枢密使的高声喝骂,有如一盆冬日里的冰水,泼在杨婷赤条条的身子上,令她只觉阴寒彻骨。
她环顾四周,目之所及尽是鄙夷之色,显然自己的护国将军的英武形象已完全崩塌,今日即便能走出公堂,百姓们也会口口相传她的淫妇之名,叫她无可立足。
不好…中计了!!
看着枢密使撑起的裤裆,杨婷猛然醒悟,原来他早已和蔡修勾结,自己竟还寄希望于他,当真愚不可及!!
正如她所想,蔡修早在数月之前便已将事态告知他的父亲——当朝宰相蔡京。而这位枢密使,正是蔡京派来协助蔡修陷害杨婷的!
“杨婷!枢密使大人问你话呢!”蔡修冷笑着道。
杨婷凤眸圆睁,咬牙说道:“蔡修!你这狗贼!你陷害我——!!”
枢密使喝道:“你这淫妇,明明是自己作奸犯科,还嘴硬,诬陷蔡知府,真是不知好歹!”
杨婷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奸诈模样,只恨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身陷枷锁,无法为民除去这两个祸害,愤恨地骂道:“你这枢密使,勾结奸臣,颠倒是非,我要上奏朝廷,革你的职!!”
枢密使气得笑了,说道:“哈哈,当真是偏远之地出刁民,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会消停了!来人呐,大刑伺候!!”
在杨婷因怒火而颤抖的目光中,几个衙役搬上来一组拶子,重重地摔在她面前。
那“拶子”由绳索和十一根小木棍穿系而成,形如“册”状,藉拉扯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若人手指置于其中,轻者皮开肉绽,重者指骨夹断,显是官府对付女犯常用的刑具。
杨婷见之,先是一惊,小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而后凛然道:“本将军久经沙场,可不会怕这种东西!”
然而,与她所料不同,那拶子的目标不是她的手指,而是那更加娇嫩敏感的足趾!
两位衙役分别擒住她左右足踝,固定小脚,另有一人在她身后,扯住马尾辫,令她仰面朝地,无法瞧见受刑的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