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是什么。
闻承暻闻言,眉间阴郁忽地散去,脸上笑容肆意张扬,一如坊间的青葱少年郎。
“是又如何?”
他捏住萧扶光手腕,将人圈入怀中,粗糙指腹肆意亵玩柔软唇瓣。
“本侯就是要让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知晓,他们仰慕的殿下……“闻承暻贴着萧扶光耳侧,阴冷的声音蛇一般钻入萧扶光耳中,吐出口的话满含恶意。
“是本侯的玩物。”
萧扶光瞪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以前的闻承暻绝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闻承暻,你别太过分!”萧扶光瞪着闻承暻,佯装愤怒,声音从嗓子眼中挤出来,“我是有求于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侮辱我。”
闻承暻心中涌上一股怒火,俯下|身,双臂撑在座椅两侧:“你知我一向对你心有怜惜,便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刺激我,让我答应与你合作。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会让你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
萧扶光被困在椅中,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眼睛斜着飘过身侧浮着青筋的手,镇定自若:“我知道侯爷会在那时经过。”
“若我忽然有其他事呢?”
“我安排了人,侯爷不在会有其他人射杀它。此外,我身上还藏有暗器,即便他失手了,我也能杀死那畜生。”
说罢,萧扶光补了一句,“那暗器细如牛毛,极为隐蔽,搜身很难察觉。”
闻承暻冷着脸:“你倒是想得周到。”
萧扶光握住闻承暻左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望向闻承暻的双眸沉静如水:“都是过去之事,侯爷不必再为我忧心了。我答应过你的,日后不会再以身犯险。”
他整个人被包裹在暗影里,衬得眼睛愈发清亮。
闻承暻与那双眼睛相逢,目光一沉,甩开萧扶光的手,转身离开。
“侯爷今夜不留下吗?”
闻承暻脚步不停:“我去处置院中那些人。”
手碰上门栓,闻承暻停住了。
下一瞬,他遽然转身,裹着一阵风,大步迈到萧扶光近前。
掐住萧扶光脖子,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说完他哈哈一笑,不再理会怒火中烧的林相爷,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确认人都走光后,林万里收起怒容,将小孙子抱到膝头,低声问他外面的消息。
男孩抽抽搭搭的,但问一句答一句,十分乖巧。
“您出门后没多久,昊表哥就来咱们家找爹说话,爹就跟着他出去了。”
“你说谁来了?!”
林万里感到血液在往头上狂涌,刺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晕。
“不是您让我喊五殿下昊表哥的吗?您忘啦?”
长孙眼神一如既往的懵懂清澈。
而林万里则是眼前一黑,在男童惊慌地尖叫声中,成功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