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水月绷紧的腹肌,发梢摇晃的弧度,还有从喉咙深处漏出的、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凌乱呼吸。
(果然……这样才算是真正在帮他……)
海沫的唇舌生涩而执着地包裹着水月的巨物,口腔被撑得发酸,却仍然努力收紧内壁,让湿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
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圈住柱身,掌心湿滑的前液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唔……嗯……”
粉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溢出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但她没有停下。
舌尖笨拙地扫过冠状沟的凹陷,模仿着水月舔舐自己时的动作,甚至试探性地往更深处的敏感点顶了顶。
——成功了!
水月的腰猛地一弹,手指骤然收紧她的发丝。
“等、那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呼吸变得急促。
海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发现水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晕,粉眸泛着水光,睫毛微微颤抖。
(原来游刃有余的水月,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这发现让她胸口涌起奇妙的满足感,更加卖力地收紧口腔,双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每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跳动,她就故意用舌尖去蹭最敏感的那条青筋。
“海沫……姐姐……”水月的腰胯不自觉地微微上顶,“要……出来了……”
——她想看。
——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海沫不退反进,生涩却固执地往下吞,喉咙被顶得发疼也不在意。她感觉到掌心的脉动越来越剧烈,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口腔——
“呜——!”
海沫被呛得眼角泛红,但双手仍牢牢固定着水月的腰。
咸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在舌面上蔓延,比想象中更容易接受。
她小心地吞咽着,感受着他最后的余韵。
当水月终于放松下来时,海沫轻轻吐出发红的前端,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
抬头对上水月失神的粉眸,她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的笑容。
“这样……算帮到你了吗?”
但海沫还未来得及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就惊恐地发现——那根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她掌心突突跳动,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啊……”水月仰头轻喘,喉结滚动,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抖了抖,“抱歉……海沫姐姐……”他的嗓音比平日沙哑许多,“我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
海沫呆呆地看着手中又胀大一圈的凶器,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可对他来说居然连一次完整的释放都算不上?
水月有些困扰地用手指卷着发尾,脸颊泛着羞涩的粉晕:“平时……要很久才能……”话未说完,海沫突然再次俯身——
“咕啾……”
她发狠似地含住顶端,这次直接用手掌按住自己鼓起的脸颊,让他感受口腔被填满的轮廓。
“那、那就做到你满足为止……”湿润的吐息喷洒在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海沫倔强地抬眼看他,“……我能做到的。”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深深陷入她发间。海沫感到头皮一阵酥麻——那不是制止,而是彻底纵容的信号。
她开始用前所未有的方式侍奉:双手交替撸动根部时,舌尖死死抵住铃口;当嘴唇被摩擦得发痛时,就改用脸颊内侧的软肉包裹柱身;每次深喉都故意收紧咽喉,在退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
“哈啊……海沫姐姐……”水月的声音像融化了的蜜糖,腰肢无意识地向上顶弄,“里面……好软……”
——还不够。
海沫晕乎乎地意识到,即便自己这么拼命,水月的形状依然坚硬如铁。
她突然松开被唾液浸得晶亮的巨物,转而捧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学着曾经他对自己的方式,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敏感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