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松开手,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复。月光透过舷窗,洒在她泛着薄汗的身体上。
——好想被他知道。
——又绝对不能被知道。
海沫红着脸翻了个身,把发热的脸颊贴在枕面上,脸上浮现出矛盾的潮红。
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
每夜的自渎让身体比平时分泌了更多体液,到了第二天,那些本该被水月温柔舔过的部位就会因过度流失水分而格外干燥。
有时甚至连薄薄的皮肤都会泛起不自然的红痕,仿佛在对她无声地控诉。
“呜……”
她的指尖又在湿漉漉的穴肉里搅动了一下,带出更多透明黏稠的液体。
脑海中浮现的是水月每次发现她更严重的干燥症状时,那种心疼又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
——但是停不下来。
海沫咬着枕头的一角,将脸深深埋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像是在欺骗水月——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换取他更多的关心,更多的触碰。
可是每当回想起他的舌尖滑过肌肤的触感,回忆起他舔舐她最隐秘处时认真的表情,那些廉价的负罪感就会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
她的指尖再次加快了动作。
“水月……水月……”
破碎的呼唤混着喘息漏出唇缝。
这次她的动作格外激烈,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贪婪,又像是在奖赏自己的坦诚。
指尖模仿着记忆里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偶尔重重压过那个让她浑身发麻的小点。
——反正……都会被发现的吧?
——明天他又会带着那种温柔又困扰的表情,更细致地……
“啊……!”
痉挛般的快感突然席卷全身。
海沫死死咬住枕头,双腿不受控制地蹬直,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大量爱液从痉挛的小穴中涌出,将床单浸得更湿。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潮湿的床铺上时,一种更深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明天早上,水月推门进来时一定会立刻发现她的不适。
他会心疼地捧起她泛红的手臂,用更温柔的力度舔过每一寸干燥的肌肤。
可能会困惑地歪头问她为什么总好不了,但最终还是会把她的身体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海沫慢慢蜷缩起来,将潮湿的指尖轻轻按在自己唇上。
“对不起……”
她对着空荡荡的船舱轻声道歉,却清楚知道明晚的自己一定还会重蹈覆辙。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索取更多他的触碰,更多他的温度,更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护理时光”。
海沫静静地坐在船舱角落,目光追随着正在整理物资的水月。
他的动作总是那么优雅从容,发梢随着轻微的动作轻晃,就连低头时颈部的线条都好看得令人屏息。
——太完美了。
海沫沮丧地垂下眼睛。
比起自己这样需要被人照顾的存在,水月简直像是无所不能。
他会做饭,会家务,甚至那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