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明明才被破处没多久,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在渴求更多。
宫腔被开拓的刺激太过强烈,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燃烧。
睡梦中的水月微微蹙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本能地伸手扣住了她的腰,不自觉地向上顶弄。
每一次深顶都让佩佩的思维炸成空白,她的小腹深处传来清晰的咕啾水声,那是她子宫被迫容纳巨物的证据。
“不要……那么深……呜……”她哭着摇头,可双手却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像是害怕他离开一样。
她的子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入侵者,似乎想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美妙,让她既恐惧又沉迷。
当水月又无意识地一记深顶时,佩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彻底瘫软在他身上,小穴和子宫一起剧烈抽搐着,喷涌出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她的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迷离地看着熟睡中的水月,手指轻轻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被他的形状撑出微妙的弧度。
当水月再次陷入深眠停止动作时,佩佩已经变成一滩春水融化在他怀里。
她迷离地望着两人仍然紧密结合的部位,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裹着阴茎根部,被压扁的小腹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好过分……”她带着哭腔控诉,却悄悄收紧了内壁,“居然在梦里……把佩佩的……子宫……变成水月的形状了……”她迷迷糊糊地呢喃着,眼角还挂着泪,嘴角却忍不住弯起甜蜜的弧度。
她小心翼翼地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像只餍足的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以最深的姿态占据着她。
睡梦中的水月似乎对这份“礼物”很满意,无意识地将她搂紧,肉棒在她湿热的深处轻轻跳动,像在宣誓主权。
一滴未干的泪珠落在水月锁骨上,佩佩轻吻那个湿润的痕迹,将脸贴在他心口,听着与自己子宫收缩同频的心跳声,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在心底悄悄说了一声——
“520快乐……我的小丈夫……”
细响传来,佩佩的耳朵突然捕捉到门外地毯细微的摩擦声。她浑身一僵,体内还含着水月的阴茎顿时绞得更紧,带出细微的水声。
“糟了……”她慌乱地支起身体,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发出“啵”的轻响,软烂的阴唇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那根巨物。
精液混着爱液立刻从她腿间涌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水痕。
“不行……要快点……”她咬着唇抹了把眼泪,手忙脚乱地用睡裙下摆擦拭水月湿漉漉的下体。
指尖碰到依然挺立的肉棒时,它甚至在她掌心弹跳了一下,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
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外。佩佩顾不得擦拭自己腿间的黏腻,抱起散落的衣物一个翻滚钻进床底。就在她藏好的瞬间,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海沫踮着脚尖溜进房间,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她完全没注意到床单上可疑的水渍,也没发现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她的目光全被水月安静的睡颜夺走了。
她站在床边,手指轻轻绞着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蕾丝睡衣的裙摆,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水月睡得正香,纤长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看起来毫无防备。
海沫鼓起勇气,小声开口道:“水月……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什么,却又带着抑制不住的紧张和期待。
“水月……”她跪坐在床边,指尖悬在他唇瓣上方却不敢触碰,“我今天……准备了很重要的……”
“其实……其实我……”海沫咬住下唇,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床底下,佩佩死死捂住嘴,从这个角度她能看到海沫不断轻颤的小腿,以及睡裙下若隐若现的湿润痕迹。
双腿间还残留着被狠狠填满过的酸胀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红肿的小穴里滑落,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物。
她的脸烫得吓人,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却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发现。
但海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告白中,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颤着继续道:“虽然……虽然我平时总是别扭害羞……但其实……每次见到你,我都……好开心……”
藏在床底的佩佩睁大了眼睛,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原来海沫也……?”
海沫并不知道有人正在偷听她的少女心事,她甚至红着脸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水月的额头。
“520快乐……我最喜欢的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