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气冲冲的王宇手里拿了个皮带推门而入,冲她喊道:“他妈的在这儿哭什么哭,是你自己自愿干这种脏事的,我早就叫你走了走啊,快他妈的走啊!”
像水兰这样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是最难过的,她们不在乎男人跟她们调笑,也不在乎男人的轻薄,但男人如果拿她们的“自愿”说事,总会勾起这些女人的辛酸过往。
哪个女人会真的自愿呢,从女服务员开始,因为各种诱惑一步步滑到卖身,回都回不去。
她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抽噎,“对……我他妈的就是自愿的……你不是喜欢那个石大奶吗,她怎么不自愿啊,她怎么不自愿来卖逼啊!”
王宇再一次出离的愤怒了,水兰话中的“石大奶”刺激他甩起了本来是要小便才解下的皮带,猛地朝水兰的屁股上抽了一下,“闭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再不闭嘴我打死你!”
水兰也上了头,由哭转为尖笑,笑完了甩手抽了王宇两巴掌,解气说:“我凭什么闭嘴,就因为我是婊子,我是妓女,就得任你们打,你们骂,打骂完了还得给你们操。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我告诉你,老娘什么男人没见过啊,来这儿的都没好货!”
又是一皮带落下,这回打到了水兰的背上,王宇眼红脖子粗,嘴里还是那么几句“闭嘴”、“打死你”、“赶快滚”之类的话。
水兰被他打的起不来身,只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幸好她有经常挨打的经验。
王宇打得手都酸了,骂的嗓子也哑了,才停住了手。
水兰只感到全身酸痛,抬起头看了男人的身子一眼,竟然发现这男人的家伙硬了,刚才她可是脱光了都没有任何反应的。
性变态,她就知道这男人是个变态,这一招屡试不爽,总能让这些性变态露出真面目,那个石大奶肯定就是她幻想的对象!
水兰知道自己得手了,用嘴含着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趁着王宇还没反应过来,率先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了,然后哗啦一下将他的裤子扒拉到脚底,蹲下来为他戴套。
她的技巧很奇特,用嘴含着套子对准了东西一下套到底,只用美唇就给他戴上了套。
自己的肉棒被女人戴上了避孕套,王宇才惊觉他半年多以来对任何治疗和刺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硬了。
再抬头一望,那水兰早已趴在洗手台边缘,将警裙高高拉起,隔空摇晃着屁股蛋。
他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完全走不动道了。
三步并作两步,鬼使神差的走到水兰身后,手扶自己坚硬无比的肉棒一下就捅了进去,开始粗暴的操弄起来。
王宇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但他可从来没有真正尝到过女人的滋味,就算是那次只差临门一脚的缠绵,他也算得上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处男。
只看过成人电影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对着水兰的翘臀就是一股脑的狂干。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征兆就被插入的水兰被他弄得难受极了,但还得装出很爽的声音,“啊呀啊呀”的配合他混乱的动作而大叫,乳房从警服里面跳出被压在洗漱盆上变形,乳上小头头不停摩擦盆边沿充血,好似挂着两粒小草莓,盛夏的果实。
她翘着屁股,下面的形状好似香梨剖开后的果核,粉红色的果肉向内缩紧,很快被撑开撅着嘴一样朝外翻。
水兰的年纪不大却是个床上老手了,功夫不弱,开始有意识的让身体分泌出淫水来缓和,同时蠕动不断加紧入侵的异物。
很快,淫水就顺着腿根子一直流下来滴落在地上,肌肤像涂了诱人的蜜汁。
这样她就轻松多了,摇动着着美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每次深入,就从喉咙深处发出咿呀的浪叫声响彻洗手间…
…
洗手台上方嵌着镜子,王宇透过镜子,看得见水兰俏丽的脸不停晃动,警服也因他粗暴的动作逐渐从水兰的身体上滑落,在酒精刺激醺迷下,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操弄心中的女神,第一警花石冰兰。
挂钟咚地一声长鸣,敲碎了王宇心底某种圣洁的器物。
曾几何时,他以为能和孟璇走到礼堂白头偕老,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能年年月月与心中最圣洁的女神一起工作,一起破案,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离开父亲是正确的选择……
镜中美人的脸恍然幻成石冰兰凄楚的模样,美目含泪,仿佛在说着对不起…
…王宇怒吼起来,揽住水兰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在洗手池上,用尽力气往前猛干。
“你这个淫妇!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这个淫妇,干死你!”
他深深插到底,通到花蕊最深处,一列轰隆隆驶往幽暗地狱愤怒的火车。
王宇咬牙切齿,“淫妇,婊子,你不配当警察,你不配当警察!”
“救命……救命……啊呀……”水兰吃痛大喊。
王宇猛地惊醒,放缓力道速度,他几乎扭断了胯下女人的蛮腰。
萧姗浑身汗淋淋,美臀一片泛红。
她嘘一大口气,娇嗔呻吟:“顶死我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