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只要你和你姐姐能用胸前的两团淫肉为你们的父辈对我所犯下的罪行赎罪,我就不会让仇恨延续到下一代的。”
“第二个承诺是什么?”
“第二个就是……”
石冰兰神色严肃,一字字说:“永远不再犯罪,让『变态色魔』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只要你做到这两点承诺,我就会乖乖地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直到我自然死亡。”
“自然”两个字她特意加重了语气,暗示余新自己不会再试图自杀了。
余新沉默了半响,瞪着她缓缓说:“我承认,你的提议的确很诱人。但你也必须要承认,你在我这里是个信用不佳的人。就算是银行贷款对于信用记录不佳的客户也会需要他们再另行担保,你在我这里也一样,我需要一个你的担保,一个能保证你再也不会背叛和欺骗我的担保。”
石冰兰已经有些怒气了,“你还想要什么担保,我已经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具罪恶慢慢的肉体了!”
在她的构想里,余新这个色魔在看到自己肉体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与她达成和解了。
不曾想到余新竟然会与自己讨价还价,真是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男人!
余新也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了旁边茶几上摆放的一支红酒,“啪”的一声敲开,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他啜了一口着酒,淡淡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嫁给我之后这个故事就结束了?”
石冰兰也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若是以故事论,当然会结束了。但结束不了的却是你我今后的生活,不过这一部分的内容已经不会有人再写了。所以,我们这个成人小说的大结局就要来了。你赢了,我败了。”
余新把玩着酒杯,若有所思的道:“警花与色魔的故事,难道你认为你全都看懂了?”
“你真的以为你所做到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吗?我再给你说一遍,你是谁,你经历了什么,你为什么当『变态色魔』,你这两年多以来做了什么,所有的事情我都心知肚明!”石冰兰看着余新那副自大的样子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红酒瓶砸向余新的脑袋,以悲情的结局给她与余新的故事来强行收尾。
余新倒好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样,先把红酒瓶拿到了手上,然后站起身。手一松,一声巨响,酒瓶落地,一瓶红酒全都洒在了羊皮地毯上面,染湿了一大片,余新看着不断扩大的水印,缓缓道:“你瞧,我们这个故事就像是这瓶红酒。如果你只是看着它,而不是拿起它掂量一下重量,你永远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没剩下的酒。为什么?因为它的瓶子是带颜色的嘛!
作者给你我设下的认知限制就好像是这个带颜色的酒瓶,我们作为故事中的人物被设定为只能看,还打不开,拿不起来这瓶红酒去掂量,自然也就不知道全部的故事情节。
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离得近一点看,试图从气味、标签,出厂年份等等的信息来获取剩余的酒量。
我是怎么样做的呢?
我推倒它,摔碎它,然后知道到底还剩下多少酒。
因为我比你获取的信息多,所以我赢了,你输了。
但作者会把所有的故事情节都装到一个酒瓶里面吗?
不,不会的。
写故事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上帝,他知道一切,但其实你以为的真相,和我发现的真相,都是他安排的。
你知道你最可笑的地方在哪里吗?你甚至连我发现的那部分真相都搞错了,就试图要替作者写一个大团圆的结局。胸大无脑这个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好好想一想吧,想想你从头到尾到底搞明白了什么,再来跟我谈色魔与警花和解的大团圆结局吧!”
余新讲完这番话,大笑着扬长而去了。
“余新究竟在说些什么……”
空荡荡的大厅中,又一个整点敲响了,石冰兰看着墙上的挂钟,自言自语着。
她发了会呆,忽然想到什么,周身一缕不挂的上了旋转楼梯,行至余新已告知自己位置的育婴室门前。
“小容不哭,小容不哭……你看着这是什么呀,小容……”
姐姐的声音从育婴室里传来,石冰兰悄悄开了一个门缝,不动声色地举目向里望去。
只见房间里贴满了可爱的婴儿照片和卡通贴纸,正中则放置着一个特制的双层摇篮,就像火车的上下铺位一样,分别睡着二个婴儿。
石香兰的双眼望着上层摇篮自己的女儿,柔声安慰着,但却先喂起了妹妹的孩子。
由于她全身赤裸,所以喂奶的时候很是方便,“乖……慢一点吃……别呛着了……慢一点……”
石香兰的视线由女儿身上转移了过来,爱怜地望着妹妹的孩子,就像亲生的一样耐心哄了起来。
这时石香兰的左手抱着婴儿,右手则轻轻推动着摇篮,还时不时的拿起一个拨浪鼓,轻轻逗弄着睡在最下层的妹妹的孩子。
虽然一心二用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但总体还算照顾得法,不一会儿就令哭闹声渐渐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