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浪货把早餐做成这样,是他妈的又欠操了吧!”
余新连看都没看妻子一眼,拉开餐椅坐下,抓起法棍面包便开始吃起早餐来。
石冰兰则钻到了餐桌下面,将头埋在丈夫的双腿之间,熟练地用嘴巴拉开裤链,叼出了丈夫那根五彩斑斓的美丽圣物。
吱吱的舔舐声在餐厅中响了起来,余新在桌上愉悦地享受着妻子的爱心早餐,石冰兰在桌下卖力地侍奉着丈夫的伟大圣物,这是每天早晨都会在餐厅中发生的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石冰兰先在会阴处舔了几口,接着闭眼张嘴,向前倾身,慢慢地把正渐渐硬挺起来的圣物吞进了口中。
只吞进去不到一半,滑溜溜的大龟头就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她用舌尖在硬邦邦的圣物上旋了两旋,慢慢抽出一点,趁机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伸头,倏地把丈夫的圣物又吞进去一截。
余新喝了口咖啡,瞥见妻子如此认真地侍奉,不由得又起了押玩之心,两手把妻子的脑袋狠狠地按住,把已完全勃起的肉棒径直刺进了妻子的娇喉深处,竟在那雪白的喉咙顶起了一个大包。
“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我看这深喉的功夫你练的相当娴熟了,主人没白疼你。”
窒息感让石冰兰面红如血,呼吸困难,余新沉腰坐马,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肉棒缓缓退出了一点,接着又再度刺入,只看妻子被他这一退一进折磨得双眼翻白,发出了凄惨的鼻音哀鸣,不过这丝毫没有阻止他,因为喉头软肉的蠕动不仅让他的肉棒得到了升天般的快感,还能看见妻子浓妆艳抹的脸庞上那淫荡至极的失神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
因此,他便由着自己的兴致,继续在妻子的哀鸣中狠抽猛干起来……
随着丈夫动作的越发激烈,渐渐地石冰兰明显地感觉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龟头越来越润滑,被小股腥咸的圣液包裹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动。
石冰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迎接圣液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不知为何,男人腥臭的精液吃多了,石冰兰竟喜欢上了那种味道,前几日她还看了一本名叫《幸福的奴隶》的美国小说,里面讲到说男人的精液里几乎包含了女人保持年轻的所有营养物质,精液吃得越多,皮肤就越白皙,奶子就越大,骚逼就越紧,她一联想自己,发现还真是如此,就在心里默默发誓,今后绝不浪费一滴珍贵的圣液。
石冰兰吱地猛吮了一口,她知道到时候了,舌头托起丈夫硬邦邦的圣物就往自己喉咙口送,丈夫一声吼,滚烫浓郁的美味圣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管中,咕嘟咕嘟全部吞咽下去之后,她抬起脸,张开嘴,仰头看向了高大英俊的丈夫,美眸里满是崇拜与爱恋。
余新往妻子嘴里一看,口腔里空空如也,满意地点点头道:“冰奴真乖,好啦,主人要放水了。”余新把刚刚拔出的肉棒又塞进了妻子的嘴中,石冰兰也顺从地调整好位置,她知道丈夫的习惯,接下来要接受另一种液体。
下一秒,余新尿眼一颤,热乎乎的臭尿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妻子的嘴里。
他看着妻子辛苦地咕嘟完自己的尿,娇嫩的嘴角没有一滴露出,嘉奖地拍了拍这个日渐熟练的人肉马桶,不过却没有要拔出的肉棒的意思。
余新很喜欢把发泄过的肉棒摆在妻子的嘴里,让她用温暖的口腔和香唾滋养龟头。
平时只要他在家里,肉棒很少摆在内裤里,不是在妻子的骚逼屁眼里,就是在妻子的小骚嘴里,这就是饲养一个性奴隶的好处,想操就操。
他继续吃着早餐,妻子继续乖巧地含着他的肉棒一动不动,只有鼻子里的呼气喷在肉棒根部,活脱脱一个人肉容器。
自结婚以来,妻每天子都会用高超的手艺做好一天三餐,虽然他早已允许妻子可以与自己同桌吃饭,但妻子吃饭时总是用小骚嘴或大奶子侍奉他的肉棒,或者当他搁脚的脚垫,这是让余新最为感动的地方。
自从妻子全心全意地臣服于自己之后,无论他如何折磨虐待妻子,哪怕好几次他都险些要玩死妻子,妻子都毫无怨言,这里面固然有妻子本身就是受虐狂的因素,但最重要的原因,在他看来,还是妻子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这个主人,并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这个丈夫,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妻子是除了母亲以外,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了,这也多多少少也让他原本的铁心石肠软了一些,甚至产生了和这个仇人之女白头到老的念头,所以他才要在危险时刻到来前的最后几天里奋力一搏,即便他失败了,也不愧对妻子对他的爱意。
余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吃完了最后一块鸡蛋,惬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低头对妻子温柔的说:“小冰啊,我把余棠那小妮子关进惩戒室了,钥匙我给你放桌上了,你今天替我好好开导开导她,别整天寻死觅活的,软的不行就上硬的,别给主人玩坏了就行。”
“嗯……嗯……”石冰兰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两次套弄来象征点头般当作回应。
余新坐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去,“好啦,小冰,我该走了!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我好一阵了。”
丈夫说完话,石冰兰收拢嘴唇,从桌下爬出,跟着丈夫膝行至房门前,默默地为丈夫穿上锃亮的皮鞋,全身趴伏在地,把写有“性奴隶冰奴……”字样的美背呈现给丈夫,供丈夫踩上去系好鞋带,又从玄关的架子上叼来丈夫的公文包,用嘴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所有这一切,石冰兰都是低着头完成的,而且一语不发。
余新本已准备出门,忽然意识到妻子情绪不对,又转身托起了她的下巴,果然,美眸里含着泪,还不敢流下来,生怕被他看见。
“怎么哭了,好宝贝儿?”余新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问道:
“是不是害怕余棠来家里了,主人就不宠你了?”
“不是,不是的……”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让余新确认她说的是实话,但妻子却只说了一半的话,就又低下头闷声不响了。
见状,余新抱住了妻子,在她的耳畔轻声说:“宝贝儿,安心在家里呆着,外面有主人应付呢。”
话音落下,石冰兰心中的支撑忽然间变得破碎,靠在丈夫的肩头抽噎起来:
“主人,奴婢好怕,真的好怕,那个家伙那么厉害,奴婢真的好怕……奴婢心里好乱……一刻看不到主人都害怕……”
虽然妻子的声音已经克制了,但余新能感到妻子的忧虑,他舔干净了妻子雪白脸颊上的清泪,大手伸到妻子的臀丘上,轻轻抚摸着“威”字烙印的纹路,笑着说:“小傻瓜,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自首,你怕什么,没了我,谁来喂饱你的小浪逼啊,放心啦,晚上咱们俩一块操余棠,你操屁眼,我操骚逼,好不好啊?”
丈夫的一番话让石冰兰止了泪,脸蛋通红地点了点头。
随后,丈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乐呵呵的出了家门,石冰兰就那么跪在门前,缀着一对大奶,满脸绯红,久久不动,直到通过墙上的监控屏幕确认丈夫安全上车,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朝通往餐厅的走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