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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为昏暗的地下室带进了几缕光明。
这间地下室只有南北两侧有墙壁,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放在中央,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木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很大的“奶大就是原罪”六个黑字,墙上挂满了种种森人的酷刑刑具,和其他诸如老虎凳、十字架、木马等大型刑具交相辉映,使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而木台前的墙壁上则镶嵌着一个大电视。
地下室的东西两侧是一条条的铁栅栏,铁栅栏后一间是水牢,另外一间是囚室。
这间地下室正是林中屋六个地下室之中最为恐怖的惩戒室,而现在,就在那张用整排原木制成的,台面极为厚重的,四角装着粗重铁环、两端挂着成排电线的木台之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横陈,嘴里发出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
最令人心悸的是,年轻女人的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上,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她被迫双腿岔开,仰面朝天,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了出来。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木台边,穿着一身和服,里面是一件淡黄色长衫,外面是一件淡胭脂紫丝绸套服,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系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尽管套服的布料已是异常宽大,但还是被她巨大而饱满的乳房撑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字型,并且露出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玉峰之下是一条大大的束腰,紧紧围在腹部上,用一条红绳绑住,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更加突出乳房的硕大坚挺。
女人的下半身也被和服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双腿被衣服衬托的饱满、笔直。
露在襟口外的红色项圈,呼之欲出的双峰与柔软的身体曲线三者在这女人的身上共同酿出了一种眩目的妖冶气息。
只看和服女人一直修长的玉足探入年轻女人岔开的胯下,正不急不慢地揉搓着。
年轻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和服女人的手揉搓的汩汩作响,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和服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年轻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
她每一用力,那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年轻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淡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警察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余棠,而那个穿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余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棠妹妹,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主人一起骗你,还是想问我为什么雇凶绑架你?
其实答案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只配给男人当母狗操干,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你,你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你整天念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你以为人家真把你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你那好色老爹的钱和权,想操你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你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上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余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
“你胡说……你胡说……你不要脸……你才是坏蛋……你就是个……你就是个……破鞋!”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知道,想了半天,才吐出“破鞋”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你就认命吧!”石冰兰揉弄余棠乳房的手挪了位置,轻柔地抚摸着余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点,姐姐还没你这份被主人亲自开苞的福气呢,你好好想想,你嫁人和给主人做性奴能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撅起屁股给人操,就凭你胸前的这两团大淫肉,主人一准把你操得腿都合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主人放你走,你也会求着给主人当性奴的,你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么都不用操心……”
余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色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只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脏了,她的身子脏了,还是她苦苦哀求色魔强奸自己,她的心灵也脏了,竟然说出了那么多肮脏的字眼,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小药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及石冰兰利用她的同情心所进行的诱骗。
“我只是给A片配个音而已,你可真好骗,蠢货。”
石冰兰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笑简直就和色魔的笑一模一样。
同样地,石冰兰也强迫她喝药,但她这次紧紧地闭着嘴就是不喝,石冰兰就把药水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石冰兰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
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石冰兰每隔几分钟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然后用这世间最肮脏的字眼辱骂她,“骚蹄子”、“浪货”、“骚逼”、“臭婊子”、“贱母狗”……
这时,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石冰兰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不光是污言秽语,还有那股在身体里到处乱窜的邪火,虽然没有口服后那么强烈,但难以自控所发出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石冰兰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石冰兰发现了,结果石冰兰更加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铁环上了。
就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念头,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