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绘玻璃穹顶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出斑斓的色彩,均匀通透地洒在洁白无瑕的大理石地板上,美轮美奂的彩虹七色使整个宴会厅明亮异常,仿佛童话中的梦幻之境。
一副长宽都有数十米的大型壁画绘在圆弧形玻璃外墙之上,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丽天使,悬浮在云雾缥缈中,背上扇动着一对纯洁的白色翅膀,头顶有一环金色的光圈,正面含笑容,接受着芸芸众生的顶礼膜拜。
现在,一个恶魔正站在“天使”面前,日光透过这副彩色的玻璃壁画在恶魔身上洒下了缤纷的色彩。
在恶魔的一左一右,有两个等人大小的铜制性奴隶雕塑,它们全都趴伏在地,面向恶魔身后不远处的纯金雕塑。
“Itsbettertoreigninhellthantoserveinheaven。”
余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两只手搭在了身旁两个性奴隶雕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轻微的咔嚓声响起,余新所站立在的长方形大理石地砖开始缓缓下降,这块充作升降机的地板砖穿过了绵长而明亮的笔直玻璃通道,停在了一片漆黑之中。
余新拍了拍手,灯亮了,他越往下走,酒香就越浓郁,二十级台阶很快就走到了底。
地下酒窖的面积和地上宴会厅的占地面积一样大,都有近千平米,酒窖高四米,一排排精心设计的酒架,上面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中外名酒,不仅如此,这里还有一排排古董级陶瓷酒缸和欧洲原装橡木桶葡萄酒。
余新顺着酒架通道走到尽头,沿着墙壁放置的酒架上面摆满了葡萄酒,他把这排酒架中间的一瓶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拿在了手里,搁板下面同样有一个和酒架浑然一体的木质按钮。
他往前迈了一步把木质按钮按下,酒架立刻沿着墙壁往右滑动两米停下,一面大理石墙赫然出现。
墙壁上面还有一个小凹槽,凹槽里面是个密码输入装置。
余新用右手食指快速输入了“241253”六个数字,只见平整的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进去了一块,余新沿着这道通往更深地底的楼梯走了下去,他没有开灯,通道里漆黑一片,安静地有些可怕,但通风效果很好,并不显得很闷。
余新的目的地,正是余棠现在所处的位置——实验室。
就像王公馆一样,经过余新改造后的林中屋共有六间地下室,除了专门用于调教和训练性奴的调教室以外,其他五间地下室分别是专门用于存放乳房的原罪室、专门用于存放家产的藏宝室,专门用于圈养性奴的饲育室、专门用于惩罚性奴的惩戒室和一间秘密的地下实验室。
与调教室不同,这五间地下室除了他和妻子以外,其余性奴隶都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饲育室和惩戒室渐渐废弃不用,原罪室和藏宝室余新也少有光顾,只有调教室和实验室起到了当初余新设想的作用,这里面的原因调教室自然不用多说,但这实验室就大有可说了,如果说调教室是这间别墅中最为特殊的存在,那么实验室就是这间别墅中最为重要的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要进入实验室会如此麻烦。
一个月前,余新就是在这个特别的医疗间中利用最新的脑电仪设备对妻子进行了“思想矫正”,使之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宿命和存在的意义,但这并不是这里最重要的使命,这间实验室是属于未来的、克隆洗脑、人体改造、基因改造、纳米技术……任何你能想到的前沿科学,余新都会在这里进行研究和实验,而且他已经取得了不少如果公布出来绝对会震惊世界的成果,其中一项会是他击败白发人的杀手锏,而且他永远都不会让这些成果离开这间实验室,除非世界末日来临,但这一天会在他的有生之年到来吗?
实在是不太可能。
时隔两小时,余新再一次回到了实验室,灯光亮起,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余棠。
她嘴角溢满粘液,眼皮半闭不睁,神情痛苦欲绝,雪白的胴体痛苦地抽搐着,在地上癫狂般地来回翻滚,尤其用力摩擦着下半身。
他又走近了些,注意到余棠雪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道鲜红的鳞子,正慢慢的渗出血丝。
显然,这小妮子已被【原罪】折磨的是生不如死了,那一道道抓痕都是她自己给自己留下的,她在神智还清楚时一定是想以痛止痒,以毒攻毒,如果换成了单纯的毒品,也许会起些效果,但碰上【原罪】,她越是这样,她全身的瘙痒就会越厉害,这种尝试的结果也显而易见,她放弃了,而且身心完全崩溃。
余棠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甚至都称不上还是个人了,她的身体活像条大肉虫兀自扭动,拼命地想要填补下体的虚空,却又一遍一遍的做着无用空。
此时此刻,看着余棠这副可怜虫的模样,余新竟有些同情她,如果不是那个白发人,余棠就和周公子走进婚姻的殿堂,虽然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幸福,虽然她可能永远都脱离不了余连文的控制,但她至少会有一个平静正常的生活,至少不会遭这份比毒瘾还要难受的罪。
就像他两个小时以前对余棠说的话一样,害得余棠落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余新,而是那个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白发人和不知感恩倒打一耙的王宇,他只是在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为了妻子,两个女儿和妻子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的宝宝,他必须得勉为其难的给余棠开苞,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余新发现余棠虽然表面柔软,但内心却极为坚毅,想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像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死心塌地的臣服,如此他方能把白发人用来对付自己的棋子变为己用。
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在实验室西南角的大平台上摆放着很多玻璃器皿,里面是用防腐液浸着的人体器官,更有整个人体标本,除此以外,平台上还放着一个没有任何标志,安装有指纹锁的皮箱。
余新打开了皮箱,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待寒气消散后,可以看到两排整整齐齐的【原罪】药剂,其中一管药剂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剩下九管,余新又取出了一管药剂放进口袋,然后合上了皮箱。
余新又蹲下使力把余棠按在地上,缚住了她的手脚,打开药剂,顺着余棠沾满黏液的嘴角倒了半瓶无色无味的液体进去,一分钟后,余棠缓缓闭上了双眼,身体的抽搐停止了,癫狂般的翻滚也停止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祥和,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呵呵,这小婊子今后就再也离不开【原罪】和老子的鸡巴了,我还愁你不听话?”
说着,余新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余棠,再次把余棠固定在了春凳上面,并且给余棠戴上了一个连接在春凳旁小平台的一台微型主机上面,完全遮挡住了其眼睛与耳朵的黑色圆环。
最后,余新把剩下半瓶【原罪】药剂灌入了余棠的体内,一屁股坐到春凳旁的椅子上面,掏出秒表开始计起时来。
“我在什么地方?……”
余棠环顾四周,只见四周被重重的浓雾包围着。
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她的周围情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粉红色的书桌、公主床,椅子、衣柜、HelloKitty的墙纸,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怀念。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余棠吃惊得目瞪口呆,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因浑身的瘙痒满地打滚,她是怎么回家的,她是什么时候回家的,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棠儿,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