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一直玩也可以,但总有停下歇脚的时候。”
张献觉得自己已经愣成了一块木头。
他一会知道她在说什么,一会又不确定。
他第一次知道幻想可以死而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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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没~那么简单
岐山之行很顺利。
这里的魔物不成气候,时念觉得他一人来都够了。
不过转念想到张昼的计划,又觉得十人也根本不够。
张昼和桑蕴对他使眼色。
于是在地底某一个幽深的岔路口,他们三人一不小心与大家“失散”了。
张献今天出奇地好心情,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见人就温和地笑,没有任何警惕心,桑蕴指到哪,他就直愣愣地看到哪,发觉被愚弄反而又更加开心。
怀疑桑蕴给他下了什么药。
他们的计划顺利得跟玩似的。
张昼熟练地将他扮成山淞,并且快速在周围布阵。
不知是什么阵法,她布置得很辛苦,最后白着脸,划下一道血滴到阵心。
“要……怎么做?”
时念这时才发觉,他有一些紧张。
张昼:“我去将张献引来。”
“我是说,”等张昼离开,时念才看向桑蕴,“我们……怎么做。”
他的眼睛此时一如桑蕴昨天指挥的那样,低而柔和,没有那种惯常的侵略性。
昏暗幽静的洞中,耳边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桑蕴看着他,忽然有些恍惚,她觉得自己都快分不清了。
她也犹豫起来,不再那么坦荡。
“到时候,我可能会抱你下。”
“哦。”
气氛有些凝滞。
桑蕴:“你不愿意的话,胳膊也行。”
时念的回答来得很慢,语调近乎温吞:“都看你。”
桑蕴有一个瞬间,以为他就是山淞了。
真厉害,或许他真的如自己所说,有表演天赋。
桑蕴感慨说:“我也有你们这样厉害的本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