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能给他壮阳。
她趴在床上嘟囔,衣服反过去,在后背从中间打开,一大片光洁的皮肤在灯下莹莹泛着细腻的颜色。
张献沉默了,许久才在她后腰中间揉了揉:“有个胎记。”
胎记?
“我不记得有胎记。”桑蕴使劲回头看,可那里她看不见,“长什么样?”
张献回答得也很慢,他听起来心不在焉,非常迟钝。
“就是……卦状。”
他心事重重的,没有那个兴致详细描述。
桑蕴就不问了。她猜测可能自己这几天的言行伤到他自尊了。
唉,男人。
只不过疼的时候还是要他按几下的。
“我会不会要死了。”她愁眉苦脸。
“不会。”那么多句话,包括否认自己不行,都没有这句话回答得快,像抢答。
看来他对于自己行不行这件事确实没有那么坚定。
唉。
“生死有命。”桑蕴倒是看得开,很坦然地说,“实在要死我也不会多难过。”
突然迷迷瞪瞪地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突然开始两个人隐居,突然就发现自己男人不行。
世界好魔幻。
桑蕴又说:“你也不要太难过吧。”
不知道是指哪件事。
可能都有。
张献问她:“就只有这句话给我吗?”
桑蕴下意识就张口发出音节,她有一大堆俏皮话可以说。却忽然将脸埋进胳膊里笑了,说了一句正经话:
“我爱你。”
她好主动哦。
张献眼里泛起无穷的情绪,可又被压了下去,水光在眼里结了冰。
他垂眸静静看着她,就像以前无数次两人相处时不说话的那些静默,
看她说完这句话,就趴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