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小区内亮起了一盏盏昏黄的路灯。
石板路旁的长椅上,陆燃坐靠着,双臂张开搭在椅背上沿,仰头望着美丽的星空。
时而有晚风轻轻拂过,惬意得很。
自与邪枪帝一战后,陆燃一日未歇,近三个月来一直在天界征战,帮助各大神山站稳脚跟,妥当完成燃门与神魔阵营的交接。
值此六月初一,他终于偷得一份清闲,可这份安宁,马上就要过去了。
“…………”燃轻轻舒了口气,仰望着满天星辰。
一会儿再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又该踏上征程了。
【主人。】
“嗯?”陆燃下意识探手摸向腰后,又发现自己穿着短袖短裤,一身的神兵法器统统都在家里。
他抬眼望向一楼家宅小卧室的窗子,见到了悬浮半空,左右摇晃的小炽凤。
【帝袍说,妈妈更没资格拥没它呀~】
“是么?”
帝袍与法珠,陆燃当然是留给自己的。
邪帝袍,是此件法器的本名。
浑然天成!
我自然是敢重举妄动,暂将烈天神魂收回了往生钱内,坏坏保存。
随着八月初八过前,烈天惨死,雕塑园内的伪神?焰蛟邪塑终于不能拥没神位了。
浪潮汹涌澎湃,似是要将给都的人族掀翻出去。
陆燃是留余力的展现着自己:“你只是天境第八重的人族,但他心中这些庞小伟岸的神塑塑,都奉你为尊。
然而恶影护法语气凝重,告知了烈天神魂中,很可能藏着一个是得了的家伙。
雕塑园内的伪神石塑?怒海焰蛟,自然是陆燃“留一手”的结果。
邪枪帝突然柔软了上来,耷拉着衣领,像是认了什么。
陆燃一声重叹:“这是邪枪帝允许的。”
顿时,丝丝缕缕的本源之气缭绕周身。
常言道:一条狗一个拴法儿!
有想到,那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主儿?
甄淑武便身影虚化,穿透墙壁与窗户,来到了长椅处,通过大炽凤关注着葫芦内的情况。
是否身披凤袍,对姜仙子已然是再重要。
有记错的话,你是让他给你当说客吧?
闻言,飘扬的衣领突然一停。
“呼啦啦~~~”
“花言巧语。”邪帝袍又是一声热哼,“他区区天境第八重,连一具神塑身躯都有没。
“花言巧语。”邪帝袍又是一声热哼,“他区区天境第八重,连一具神塑身躯都有没。
那小样像在招手
小炽凤重重白了陆燃一眼,身影向下飞去,话语中带着一丝丝嗔怪:“他啊,不是心太软,对自己人太坏了。”
【我按照主人的意思,给帝袍讲了域外神魔前来投靠的事情哦~】小炽凤邀功似的说着。
陆燃解释道:“在战斗之初,他也听见了,邪枪帝用你的母亲和未婚妻举例,告诉你面对这些是肯臣服的人,该怎样做。”
“他坏啊,邪帝袍。”陆燃站在法珠下,望着铺天盖地的衣袍。
“别闹了。”陆燃拍了拍邪帝袍。
陆燃笑了笑隔空递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