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回头就走,却被雷芷兰拉住。
“你说什么呢,哪走错了?”
王太一掐着飞机的后脖颈低声喝骂。
“我不是告诉你把潇洒带过来就行了吗?肥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聋了!”
飞机小声回答道:
“不是的大哥,我也没想到他会过来呀。”
“我不管,一会你找机会把他打晕带走,听到了没?”
“哦。”
雷芷兰在一旁听了个清楚,是什么人能让阿太这么紧张?肥雪?雪?听上去像个女人的名字,难道是个肥婆?
雷芷兰好奇的探着脑袋往房间里面看去。
只见这个留着小胡子的肥胖男人正怜爱的抚摸这个半果男人的脑袋,那男的还不时的哆嗦一下。
“呐,阿太,你要是出去玩我不管,但我绝不原谅你喜欢男的,我可以接受任何样子的你,无论是奶狗,狼狗,甚至是疯狗,但绝对不能接受变态狗!”雷芷兰语气严肃。
“特么胡说八道什么呢。”
扒拉开雷芷兰王太一走进房间,仔细看到肥雪和潇洒也是一愣,肥雪还算正常还是神神叨叨的样子,可是潇洒……
王太一指着那个光着半身的潇洒。
“他是潇洒?”
肥雪微笑的点了点头,好像在展示自己一件作品的自豪。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不是让他听话么?大哥你说过的,难道你忘记了?我这都是按你要求做的啊。”
王太一指着潇洒的胸口。
“那这些疤是什么意思?北斗神拳么?”
“不,大哥,那是戒疤。”
戒疤?那伤口特么拇指粗细明显就是用铁棍之类的东西烧热后烫的。
“戒你妹,谁家戒疤烫在胸口?还七个?这明显是北斗七星的形状,还说不是健次郎?你特么最近又看了些什么玩意?”
“………”
“大哥!你着相了。”
王太一抽了抽嘴,又指了指潇洒身上的藤条。
“这又是什么玩意?负荆请罪么?”
肥雪双手合十。
“那是荆棘!荆棘冠的荆棘。”
“这特么刺儿都没有一根,明明是藤条!”
“大哥,你又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