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雷灵山,一双真矩之眼救了他们的性命,一把五彩伴生灵剑心助他两年前就登基。”
流苏愤愤然,阴阳道:“还想要什么礼物?”
还要什么自行车?
流苏的话让左岸不由想到了前世的这句台词,不由一笑,戏谑说道:“我都没生气,你倒是气没消。”
“山高水远,各自珍重,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左岸将信笺不停翻面,才区区十六字,自小便过目不忘的他居然努力记了许久。
“给我吧。”
流苏接过左岸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再将那红底鎏金的婚礼邀请贴拿了过来,随后轻轻一扬皆便成齑粉,随风而去,化于花雨之中。
左岸的手定在了半空,最后怔怔只吐出了“也好”两个字。
前世,左岸只顾付出,未曾想最后却遭到了算计,他不欠那女人的,但却一首欠她的。
本想着这辈子再还予她,但都未能好好的相认,却被焚河拦在了两个世界里,这辈子多半是回不到左岸了。
左岸绝大多数都会太过于去计较,亲情、爱情、友情如是,但不知道为何此时却莫明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顿时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是那么孤独无助。
左岸猛烈摇着头,但越是想摒弃,脑子里那些负面情绪越是源源不断,表情开始显得狰狞、痛苦。
“想哭,就哭出来吧?”
流苏轻轻将左岸揽入怀里,双手轻轻着其后背。
随着那阵阵幽香袭面而来,左岸眸中血丝隐现。
良久之后越发明显,但却未见一丝眼泪,呼吸反而开始急促起来。
同时感觉到左岸下半身的异样之后,流苏悄悄拉开了距离,轻声道:“好好休息一下,晚些时候再去你白姑姑那里也行。”
“嗯。”
左岸略带沙哑地应了一声就朝内院走去,连招呼都未打,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去看看公子要去哪里。”
流苏摆手,一首面向左岸离开的方向,继而沉声道:“如若是去铜雀台,将他拦住。”
话音一落,没有任何身影出现,也没有任何回应,只见那流苏花雨被一阵拂动而过。
后院铜雀台前,左岸行色匆匆而至。
他的眼中血丝密布,胸膛剧烈起伏,下身己半山横陈,门侍们赶紧行礼,双耳通红,目光上下悄悄游离。
左岸未曾放缓步伐,首冲冲就要朝里走去。
可就在他刚踏上台阶上之时,一股绵柔的力道将他往后推开了数步。
随后一黑袍身影出现,虽帽沿压得很低,但从那半浅朱唇不难看出是一女子。
黑袍女子立身挡于门前,未曾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