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颤抖与慌乱。
“别紧张,秦总。”萧凡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垂,嘴角微翘,“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我只是在为你‘切脉’而己。”
他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搭着,但一股玄妙的真气却早己悄无声smoking地顺着秦若雪的经脉探入了她的体内。
片刻后,萧凡松开了手。
“心脉虚浮,肝气郁结。秦总,你长期思虑过度,睡眠不足,而且还伴有严重的偏头痛,对吗?”
秦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他竟然全说对了。
尤其是偏头痛是她最大的秘密,每次发作都让她痛不欲生,却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这个男人仅仅是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竟然就……
“另外,”萧凡看着她那张写满了震惊的俏脸,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我没猜错,秦总你每个月的月事都会推迟至少三天,而且来的时候会痛不欲生。这种痛苦从中医上讲,名为宫寒。”
“轰!”
秦若雪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狠狠劈中。
一片空白。
宫寒。
这个最最私密、最最羞人的隐疾,竟然被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如此风轻云淡地当众说了出来。
这一刻,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冰冷、所有的伪装都被击得粉碎。
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仿佛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没有任何秘密的透明人。
羞辱。
无尽的羞辱。
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胡说!”她色厉内荏地反驳道,但那红到了脖子根的俏脸却早己出卖了她。
“我是不是胡说,秦总你心里最清楚。”萧凡笑了笑,重新坐回了太师椅上。
他看着那个站在原地羞愤交加、身体微微颤抖的绝色总裁,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想让我救你爷爷,可以。”
“我的条件就是——”
“从我踏入你秦家大门的那一刻起,到你爷爷痊愈为止。你,秦若雪,必须做我二十西小时的贴身助理。”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说什么,你都得听。”
“不得有任何的违逆。”
“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