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他已将丝帕系于她双腕后方,那结扣既稳且柔,不伤皮肤,却让她双手彻底无法反抗。
她被束得靠向椅背,呼吸渐乱,胸口起伏不止。
“你昨夜不是才说……这是奖赏?”她声音低颤,眉心染着羞意,却仍试图据理力争。
傅怀瑾却未回话,只是缓缓俯身,一手探入她膝间,指尖探过布料的边缘,轻抚一线热意。
“你自己看看,这里是不是又湿了?”他在她耳畔呢喃。
她颤抖了一下,想避,却被他膝盖顶住双腿,整个人只能微微仰靠在车壁之上,任由那灼热的触感沿腿心探入。
“怀瑾……不行……这里是车里……会被听见……”
“那你就学会忍着泄。”
话落之际,他取出怀中一物——“细柄颤珠棒”,银柄细长,尾端纤薄如簪,顶端却有微微弧形,乍看似发饰,实为欲具。
她一见那物,身子一震,眼中浮出悬疑与羞愤。
“你……怎会带着这个?”
“我从未忘了今夜有任务,但你既然这般乖,”他勾唇一笑,声音柔而惑人,“总该给你一点奖励。”
他手指沾过一抹玉脂润膏,轻抹于那细柄之上,又探指入她衣摆,纤腻处早已湿润无声。
他以指尖缓缓挑拨,直至她气息微乱,腿心微颤,才将那颤珠棒缓缓抵入。
“啊……不要……”她低声惊喘,双腿本能收紧,却被他双膝制住。“这东西会自己震动,越是湿,它动得越狠。”
“我……撑不住……”她脸色通红,额角见汗。
傅怀瑾却握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耳垂,低笑一声:“你不是撑不住,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咬唇不出声。”
说罢,他取出另一条深色丝带,绕至她唇边,轻柔地封住她微张的唇瓣;那不是紧勒,而是禁语。
“嗯……唔……”她双颊泛红,眼中潮意浮动。
车窗已因气息凝雾,窗外的世界如梦似幻。
整辆车仿佛成了流动的禁室,而她,在这室内,被绑、被塞、被迫噤声,却又在这羞辱之中,被爱欲抚过全身每一寸肌理。
傅怀瑾低语:“把腿张开些……这是你今晚唯一能做的选择。”
她红着眼眶,不语,只是缓缓地、颤抖地,顺从开膝———
那颤珠已在体内微震,而羞耻与快感,如浪如潮,才刚起身,便将她推向疯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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