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以前常对她做,如今年纪大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温柔些。比如此刻哄着她继续写,抚开裙摆,轻轻揉散她后背的长发。
“纪荣……”陆恩慈试图扭头看他。
“是我,嗯,不用转过来,你继续写。”纪荣抚着恩慈的脑袋,轻声宽慰。
“我看看,湿猫。”纪荣冷静开口,下一秒,就用表带无钻扣的那端抽她。
啪的一声,陆恩慈捏着笔的手都在抖,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上,脑袋几乎埋进角落里。
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写完了……
“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都不喜欢?”
男人在身后问她,用没戴戒指的手梳理她的发尾:“表没戴,裙子也没有穿……或者我直接问比较好,恩慈,你喜欢什么?”
陆恩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解释道:“那块月相表我挺喜欢的,只是它太贵重了,表带颜色又浅,脏好快,我不敢随便戴,而且……”
她问道:“为什么证书上写的是‘sweetie’?你对你每个情人,都用这种代称吗?”
纪荣覆上来,撑在恩慈身上,低头去吻她。
陆恩慈觉得这时候不该接吻,至少他该先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她试图去躲,可纪荣已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颧骨下轻轻一按,她就不由自主张开嘴,由他做。
“sweetie…”纪荣模糊叫她,声音磁而性感:“我只这么叫你。让柜员知道我订表给爱人,会让我很愉快。”
他沉下腰,微笑着注视陆恩慈的眼睛,沉滞地压住她。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重叠在一起,陆恩慈的眼神立刻变得无比软弱。
“呜、呜……”她抓住男人的衣襟,渴望地仰头看着他,慢慢迎上去接吻。
恩慈哽咽着给他亲,含糊叫他老公,被老男人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肌肉实实在在覆在她身上,胸肌就压在她心口。恩慈轻轻探索着,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下去?”他侧头吻恩慈的发根,声音暗昧:“还是就像现在。湿猫……完全没有‘冷静’这回事了。”
陆恩慈摇头,跟他说悄悄话,用很粗俗的形容调情。这种话还是要女孩子来说,她紧紧缠着他,吻他的脸:“daddy……我是您的湿咪咪猫……”
她轻轻吻纪荣的下巴与脖颈,听他沉闷的呼吸与喘气声。
“永远都是…永远……”
陆恩慈确信,在这一刻,纪荣是真的想跟她发生关系的。
他已经盯着她的脸,探手去解裤子了,如果没有突然的敲门声,他一定会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