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慈睁大眼睛:“我以为我们会做。”
纪荣笑着抬手,用拇指骨节蹭了蹭眉头,道:“不,请原谅,我不太想,所以还是以你的满足优先。”
给我,给我一点
入睡很快,醒得似乎也很快。仿佛只是小憩了片刻,纪荣皱眉按了按眼睛,有些疲倦地睁开眼。
他还在刚才休息的床上。边缘行为之后干湿分离,两人换了个房间休息。
可手边陆恩慈不在。
纪荣静了片刻,心空空地跳着,担忧和寂寞几乎是同时从身体里冒出来,在四周盘旋。
他像一头守望空巢的孤鹰,属于他的族群——或者说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降落时巢里她在,他就高兴;她不在,他就沉默、伤心。
纪荣环视室内,注意到窗帘只拉了层纱,月色朦朦胧胧投进室内,前方自己身前,被子隆起了一部分。
纪荣有些讶异,很快就变成无奈,抬手将被子掀起一角。
女孩子果然在被中。
她跪伏在纪荣这里,像羊羔寻找可供吮吸的位置。农场纪录片里,母羊会根据nipple的数量产崽,纪荣感受着正在发生的一切,有瞬间怀疑,他这里对满足她的瘾癖而言,作用与nipple是类似的。
甚至于越饱满大概越得她心意。她不会说,可纪荣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满足。
屋内没开灯,纪荣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也
认得出陆恩慈穿着条繁复的裙子,而非轻薄的睡裙。
男人拧眉盯着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见纪荣醒了,陆恩慈摸不准他的想法,小心翼翼望着他,不敢多动。男人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牵住自己出来。
“是不是出汗了?”纪荣声音很柔和,带着微微的哑意:“闷在里面会不舒服,出来透透气。”
他看起来并不觉得她过分,陆恩慈立刻放下心。她不肯出来,含住纪荣的手指,略有些生疏地讨好他。
“呜嗯……呼……”她委婉地吸着气。
纪荣垂眸看着她,耐心问:“你要做什么?”
那双柔软的手覆在他上面,少女一言不发,但目的已经很明显。
纪荣没有起身,仍躺在原处,他稍微侧了点身体,撑着头看恩慈,眼神淡淡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他好脾气地问。
“?”陆恩慈抬起头。
那不然呢?
她甚至回忆了一下近几月的相处,确定老公真是特别好脾气的人,温柔又随和,好老公好爸爸,梦中情人,完美无双。
于是她谨慎地看着纪荣,又试探着得寸进尺一下。手指在这时候派上用场,陆恩慈高高兴兴地覆着他,踩奶似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