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知道这个…瘾病,不是你的错,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我当软柿子捏!”
陆恩慈神情慌乱地瞄了一眼他胯间,佯装镇定地骂他:“反了你了,你就是这样对待妈妈的吗?我下午才醒,你昨天一个晚上都没让我睡觉……”
“讲话注意点,”纪荣冷淡地纠正她,盯着她敞开的胸口,喉咙微滚,艰难地移开眼,道:“我有母亲,而你……”
他的手动了一下,整个人再度缓缓覆上来。
“sweetie…”他声音又哑了。
“乖一点,这里很红,红红的…你看,这次我们可以……”纪荣的声音带了伪装的温柔。
他发现这样有奇效,陆恩慈总会在听到后变得安分些。
“…我不…别碰……”
纪荣被她欲拒还迎地推开,眼里情绪稍稍降温,可很快就重在恩慈乖顺的反应里升温回去。上瘾固然可恶,但瘾癖满足后得到的快感,几乎是纪荣前三十二年缺乏的总和。
纪荣有点控制不住。
夕阳温柔的暖色光晕中,陆恩慈眯着眼呜咽,瘫在被中,没什么底气地骂他强奸犯。
“难道我不是被强奸吗?这一切难道我是自愿……”
纪荣沉下脸,可又无法控制地贴紧她,对着她汗湿的头发放狠话。
“为什么你不能想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只针对你一个人的瘾病?”
陆恩慈面前是纪荣垂下的头发,幽微的香,清爽又贵气。即便不喜欢,他也把这些长发打理得无比用心。
她被迫在他头发里开口:“胡说,关我什么事!我从来没有设定过这个!”
“心里呢?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纪荣握住陆恩慈的手腕,闻她身体所有发热之处的气味。他缓慢摩挲着她,声音沙哑不堪:
“想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变成衣冠禽兽,整天琢磨上你的事情。”
“这叫什么?梦女?……”
他似乎很厌恶陆恩慈的这种意淫,但揉她手腕的力气却忍不住加重了,仿佛这能让他躁动的身体舒服下来。
“你没发现么?…这方面你总是特别快。我是没有办法,而你呢,”纪荣闭着眼,声音沙哑:“很喜欢做这种事?”
“那你该找个男朋友,而不是去意淫一个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人,逼得他走投无路找上门来。”
话越说越重,陆恩慈开始有些分不清,他是在混乱的思绪里责问她,还是在不露声色地引导她那向来混乱的幻想内容。
“我可以付给你报酬,”纪荣探手,强硬地掐着她的脸抬起来:“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你知道我们根本不在那种关系囊括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