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欸,欸…别……有点怕,我有点怕,”
她闭着眼不敢看它,转身搂着纪荣埋进他怀里,小声求饶:“别……纪荣,好烫…”
纪荣拉着她的手不断寻求并感受珍珠的位置。
“你要习惯它,没别的折衷办法可选。”
他笑着教她,一副从容且无奈的样子:“现在就怕,等进来,是不是要吓哭?”
肉贴着肉、心贴着心
“我不会吓哭。”
“我才……我才不会。”陆恩慈短暂嘴硬,然而手指在碰到珠凸的瞬间,就如含羞草一般迅速缩回,再被纪荣强行抚开,轻轻揉捏着手背按到上面。
她手心上有细细的汗,空调热风积在室内,蒸起一阵类于郁热的芳香。
“我说过了,习惯它。”
老男人堵在身前,低声斥她的不归驯,语气微妙地讨要安抚:“还是其实你根本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过来后,恩慈,你很少提我们之间、过去的事。你总是说以后,未来……却绝口不提从前。”
他垂头流利探入陆恩慈的嘴巴,接吻的同时抱起女人,往卧室的方向走。
不再是那种很绅士的抱法,唇齿纠缠,纪荣直露地将陆恩慈扣在自己身前。
他不需要看路,因为自己对这一小段路已是刻入脑海的熟悉。
三十年前,无数次他从这里抱着陆恩慈往卧室那张床上走。少女时期身体的骨骼感更强,陆恩慈挣扎间偶尔踢到他,也会产生微弱的痛感,令三十二岁的纪荣大动肝火,两个人边吵边做。
他理智时不爱碰她,觉得自己生平未尝遭过败绩,唯独感情要受一个小女孩操控,栽在她身上,很难甘心。
因为她,所以他放着十万块一晚的套房不睡,要和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挤在这张动不动就发出咯吱咯吱响声的双人床上。
“你父母生前大概在这儿给你换过尿布吧,”
纪荣还记得自己当年如何阴沉地讥讽她:“所以它十几年后叫得比你的声音还大,而你很不懂事地尿在如今管你的人身上。”
“根本是你力气太大了!你…你……变态!混蛋!”
陆恩慈很难忍受他的刻薄,睁着双泪眼,愤怒到极点,抬手就扇他一巴掌。
很坏的人,被打了还要舔着腮继续,直到恩慈精疲力尽为止。
类似的很多事,而今纪荣鲜少听二十九岁的陆恩慈回忆起过。她只字不提,就像是忘了。
纪荣站在床边,把人丢到上面去,俯身压着她的手脚接吻。陆恩慈仰着头,从他口中尝到一点儿洋酒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