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餐是在粘腻又暧昧的气氛中度过的。
景非昨是真的累了,从昨天晚饭后、天甚至还没有完全暗下时开始,一直到天光大亮。几乎片刻不停的“折磨”,个中滋味超乎了她的想象力,也快超出了她的极限。
一丝一毫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被温瑾抱着喂食,脸还苍白着,耳尖却通红。
太丢脸了。
温瑾在替她擦拭嘴角,景非昨一时觉得这人根本不像人类,而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温瑾好似看懂了景非昨未言明的困惑,低声笑了笑。
她当然会累,但看到景非昨在自己手下被剥落一切尖锐的样子,她只感受到自己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和兴奋当中,疲惫感被彻底覆盖,甚至一扫而空。
她低头看软绵绵窝在自己怀里这人,连眼皮都耷拉着,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自己,像只被撸到灵魂出窍的猫,只觉得愈发兴奋。
她无比怜爱地吻了吻景非昨的发顶,时机正好,可以进行最终收割胜利的时刻了。
温瑾的声音擦着景非昨的耳朵:“宝贝,‘炮友’给的体验感如何?”
她预想会看到的场景是景非昨的羞愤,或者无力反抗的沉默,不管是哪样的画面,都会是这场征服最完美的句点。
话音一落,怀中的身体僵了一下。
景非昨缓缓掀开眼皮,那双刚刚还有些空茫发懵的眼睛,短短几秒内迅速恢复清明。
她的视线落在远处湛蓝的大海上,语气淡淡的,“其实,能给我这种体验的不止你一个人。”
火山爆发前夕,火山口附近一般会异常安静,鸟兽都销声匿迹,风甚至都停止了。
在这句话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空气里便陷入了这般的宁静里。
温瑾久久没作声,景非昨也不免有些许紧张。
她当然知道这句话会对温瑾造成怎样的轩然大波,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温瑾投降了,言语上不能再失守高地,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自由的机会降临的那一天。
说这句话带着赌的成分,不管是头两天那些羞耻的道具和手段,还是刚刚结束的漫长折磨,她都察觉到温瑾在把持着分寸。
几句话而已。景非昨想着。身体极限就是最好的护身符,现在不会怎么样。
当然,以防万一,她还是更紧地往温瑾怀里缩了缩,甚至脸还在她下巴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