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樱在一旁忠实地用双手托着实叶那条打着支架的伤腿,尽量保持其稳定,脸上写满了不忍与紧张。
“实叶!我的孩子!”结束望看着女儿痛苦扭曲的小脸,心碎欲裂,冲上前想阻止,却被白石千夏冷静地拦住。
“忘记我说的了吗,结束女士?”白石千夏的声音传来,“想要最快结束治疗、减轻她的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刺激司先生,让他尽快完成精华释放。而不是中途停止,让她承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说完,白石千夏迈步走到司的侧后方,将自己成熟丰腴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司的臂膀和侧背,开始若有若无地摩擦、挤压。
同时,她一只手绕过司的腰际,精准地探向正托着实叶腿部的羽田樱,隔着护士裙,在她最敏感的腿根私密处,带着某种节奏揉按起来。
“樱,”白石千夏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蛊惑的温柔,?对着因这突如其来的爱抚而浑身僵硬的羽田樱低语,“你一直想要的……不是吗?看着我,告诉我……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羽田樱完全惊呆了,脸颊瞬间爆红,呼吸急促。她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眼神中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深邃意味的白石医生,大脑一片空白。
除了扶着实叶伤腿的手不敢松开,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迎合着那陌生而羞耻的触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白石……医生……我……我愿意……一直……一直都……”
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和对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狠狠刺激着司的感官。
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腰腹猛地发力,开始在那紧窄灼热的宫腔深处,一下下地、沉重地律动起来!
??
“呃啊!不要动了!呜呜……里面……里面在搅……好痛”结束实叶撕心裂肺的叫着。
白石千夏突然一把拉过羽田樱,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白大褂下早已湿润的私处,自己则仰起头,刻意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颤音的指令和呻吟?:“樱……对……就是这样……你的手指……比手术刀更让我……失控……哈啊……”
她一边享受着樱生涩又努力的服务,一边猛地转头,对呆立一旁的结束望高声喝道,声音因情动而破碎:“结束太太!你还在发什么愣!你……你才是刺激他的主力!想想你的身份……你对实叶意味着什么……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结束望瞬间明白了白石那未言明的、骇人听闻的暗示——竟是要她利用母女关系,说出悖德之语来刺激司?!
她听着怀中实叶因治疗棒在稚嫩宫腔内搅动而发出的、一声声痛苦又夹杂异样快感的惨叫,心一横,彻底抛开了羞耻?!
她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手指疯狂地揉搓起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嘴对着司的方向,用带着哭腔和破音的语调嘶喊出不堪入耳的话?:“司……用力……治好她……就像……就像你当初……对我那样……让她……让她比她妈妈……更……啊啊……!”?她的浪叫与实叶“妈妈……好痛……里面……什么东西……”的呜咽悲惨地交织在一起。
“妈妈……呜……好奇怪……又痛……又……”实叶断断续续地哭喊着。
“乖……实叶忍忍……马上……马上就舒服了……”结束望一边疯狂自渎,一边竟用扭曲的言语回应着女儿的哭诉。
?这一幕幕声画刺激,如同最烈的催情药。
司目睹着白石与樱的淫戏,耳闻着结束望悖德的嘶喊和实叶痛苦的哀鸣,再也无法把持,低吼一声,腰腹发力,冲击的速度和力度骤然提升至巅峰!
在旁人看来,瘦小的实叶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幼蝶,身体随着剧烈的撞击剧烈地前后晃动,脑袋无力后仰,双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只能发出不成调的、高亢的尖叫。
“呜啊啊——!进、进到肚子里面了……顶、顶到了……呜……”实叶发出幼兽般的悲鸣,小小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她双手无力地抓挠着母亲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哭喊?:“妈妈……好烫……不要了……实叶……实叶要坏掉了……脑袋……一片空白了……”
当最后一股滚烫的治疗液在实叶稚嫩宫腔最深处猛烈喷薄时,强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前所未有、既像痛苦哀鸣又似极致欢愉的尖锐叫声,声音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窒息,小小的身体在司的怀中剧烈地痉挛、颤抖。
这突如其来的高亢声响,瞬间打破了病房内另一处的微妙氛围。
正用手指轻轻逗弄着羽田樱下巴、低声说着什么的白石千夏,动作猛地一顿。
而跪伏在她脚边的羽田樱,竟在这一刻浑身一颤,双腿紧紧夹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呜咽,眼神迷离地仰望着白石千夏,喃喃道:“白石医生……我……我太幸福了……”
而抱着她的结束望,感受着女儿体内传来的、透过两人紧贴身体都能清晰察觉的、那巨大异物在女儿最深处存在和脉动的触感,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母性疼惜、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背德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
“嗯啊——!”结束望本人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双腿一软,几乎抱不住女儿。
更令人羞耻的是,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完全不受控制地从自己体内涌出。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结束实叶,这一次却并未像之前那样昏厥过去。
当司小心翼翼地将治疗棒从那被充分“滋养”过的温暖巢穴中退出时,她只是瘫软在母亲怀里,大口喘着气,小脸通红。
?她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似乎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然后有气无力地、带着天真无邪的疑惑,小声对紧抱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妈妈……你……你怎么也尿了一地啊……?”
这句童言无忌的问话,像一道惊雷,劈得结束望浑身僵硬,脸颊瞬间红得几乎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整个病房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之中,只剩下几个女人或急促或细微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各种体液与情欲的复杂气味。
白石千夏打破沉寂,冷静地指示仍沉浸在余韵中、脸颊绯红的羽田樱:“樱,清理治疗棒。”
羽田樱的反应出乎意料——她一边吞吐着司的灼热,右手竟不自觉地滑入自己腿心,指尖急促揉搓花核,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微微扭动。
这画面刺激得本已稍缓的治疗棒再度暴涨青筋。
白石千夏蹙眉,她这样只会让司再度兴起,却不得不先接过司怀中软绵绵的实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