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起下巴,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马俊明同学对吧,请注意你的称呼。”
“我是你们的校长,但不是什么‘大人’。我姓关,你可以像之前一样叫我关校长,也可以叫关老师。”大姨看向马俊明的眼神瞬间转为严厉,整个人气质的转变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是是是,关老师!”马俊明立刻点头如捣蒜,从善如流地选择了相对亲切的称呼。
“嗯,以后电视剧里学的称呼,不要随便拿到日常来使用,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大姨没有跟马俊明做过多纠缠,按开电梯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补课辛苦了,路上小心点。”说着,迈开步子走进电梯,身上那股严肃而高雅的气质,仿佛瞬间填满整个狭小的空间。
电梯门关闭后,马俊明像条鬣狗一般,在电梯前陶醉的闭眼嗅探,那虔诚痴迷的程度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逃离开来。
如果不出我所料,撞见大姨这一幕待会肯定成为他的谈资,且不论他最后能否得手,单单那意淫的语气我就受不了。
甩下他后我头也没回,径直跨上自行车,飞快地蹬着踏板,很快就回到家里,进入小区后,我远远地就看到我们家的车停在车库门口,主驾驶的门竟然还没关,我皱了皱眉,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走进院子,我看到妈妈正扶着围墙蹲在那里,作势要呕吐,一旁站着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神色关切地站在旁边。
“妈?你怎么了?”我心中一慌,自行车随手一扔,咣当一声倒在地上,我连忙跑过去,扶住妈妈的胳膊。
“小业回来了啊……”听到我的声音后妈妈仰起脸,傍晚的风拂过她泛着潮红的面颊,晕开两片酡红,像抹了胭脂的云霞,迷蒙的双眼此刻仿佛浸了水的琥珀,唇上残留的口红晕开些许,反倒衬得肤色愈发白皙,几缕碎发黏在沁着薄汗的额角,为她平添几分罕见的脆弱感。
“弟弟,关总应酬时喝多了。”一旁的男子关切的说道,连忙递来矿泉水,“快让关总再喝点水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这个人我认识,名叫范月,是妈妈的司机兼助理之一,因为妈妈平时上下班喜欢自己开车,范月代劳的机会不多,所以我对他并不算太熟悉。
接过水后我递到妈妈的嘴前,她的手指轻轻扶着我的手背,温度烫得惊人。仰头吞咽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几声轻咳。
“没事……”喝完水后,母亲抓住我的肩膀借力起身,“算不上喝多,就是坐车坐得想吐。”
“都站不稳了还说没喝多。”我架着妈妈摇摇晃晃的身子往屋里走,她整个人像株被风吹弯的玫瑰。
“嘿嘿,好儿子……”妈妈突然仰起脸冲我傻笑,“你太小瞧你妈了,我至少还能再来四两!”
妈妈打了个饱嗝,酒气夹杂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堞口内温热气息的直往我鼻子里钻,走到台阶前,妈妈勉强支起身子朝后方挥手:“小范麻烦你了……你把车停到车库就回去吧。”说完她脚下的高跟鞋咔哒一声踩空,妈妈她整个人软绵绵地栽进我怀里。
我单手解锁推开房门,回头朝范月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远处那个自始至终挂着职业微笑的男人,当妈妈彻底靠进我怀里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晦暗,那种黏腻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像蛇信子般在妈妈曲线毕露的背影上舔过。
自从和马俊明周旋许久以来,我对这种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再熟悉不过扶着门把的手骤然收紧,我在心里对这个姓范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警戒,果然,像妈妈这样的美人身边,永远少不了这种觊觎的目光。
我搂紧妈妈纤细的腰肢,故意用身体挡住范月的视线,走进屋内我“砰”地甩上门,用这声响隔绝外面的一切。
玄关处,我蹲下身帮妈妈脱下高跟鞋,她的脚从鞋子里滑出,露出一双穿着黑色船袜的纤细玉足,脚背上细密的青筋衬托着脚背温软的素白,透过轻薄的船袜,我能看到她修剪得整齐的脚趾甲,微微上翘的足弓,带着一种天生的精致感,纤细匀称的脚型,像是一件瓷器般脆弱又迷人。
当妈妈温热的足底踩在我手上时,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马俊明玩弄霜姐肉脚的情景。
他那只肆意摩挲的手,以及霜姐的脚趾在触碰下不自觉舒张的画面,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我脑海,此刻我手上捧着一只不输于霜姐的莲足,尤其是那山茶花香水,混合着皮革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让我有种想像马俊明的那样,把这只脚放在手心里肆意搓弄的冲动。
不过妈妈此刻还算清醒,我不敢太过放肆,连她的袜子都不敢脱下,只能恋恋不舍的放下那双柔夷,继续搀扶着妈妈进屋,放在沙发上。
妈妈接触到沙发后,整个人都倾倒在上面,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唔……这酒后劲太大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难受,像是醉意上头后的不适,可自从被马俊明的那些视频影响后,我对妈妈的一切都开始不自觉地想歪。
她这一声声叫喊听似正常,但在我耳中却像是带着某种暧昧的音调,听得我面红耳赤,心跳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我……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连忙跑去厨房,冰箱的冷光映着我紧绷的脸。
橘子、红枣、冰糖被我一股脑放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甜香混着酸涩在空气中蔓延。
当我端着白瓷碗回到客厅时,妈妈正用痛苦的用指尖揉着太阳穴。
“快趁热喝了吧。”
“嗯?我儿子还有这手艺呢?”妈妈坐起身来,脸色苍白中还透着一抹醉红。
“那当然。”我故意把碗沿往她唇边送了送,“你以为我天天刷的视频都是些没营养的啊。”
妈妈接过碗低头抿了一口,脸上痛苦的神色,渐渐被带着暖意的笑容挤走,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说道:“谢谢儿子,妈没白疼你。”
“切……”我多开她的手指,安顿好她后我出门去推自行车,正巧遇上准备离开的范月,见我出来,他虚情假意的问着妈妈的情况,我简单简单敷衍两句就没再理他,头也不回地把车推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