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眼神一厉,顺手抄过地上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以投弹姿势掷出。石头带着尖啸砸中奔逃者后脑勺。
“噗”的闷响后,那人直挺挺翻身栽倒,红的白的染污地面,那厮蹬了两下腿,便没了动静。
秦猛刀刃微微施压,看向刀疤脸扭曲的脸:“我问,你答,给你痛快。不然,老子剐了你!”
“我说,我什么都说,好汉饶命!”
刀疤脸对上秦猛那冰冷的眼神,心中恐惧,裤裆里热乎乎的,语无伦次:“小的不敢有半点隐瞒。。。。。。”
“聒噪!”秦猛揪住他头发,狠狠将其脑袋惯向地面——
“砰!”
鼻梁骨碎裂声清晰可闻。刀疤脸口鼻喷血,剧痛让他几欲昏厥,却被脖颈上再次切入皮肉的刀锋逼回理智,死亡的窒息感扼住了他。
“谁派你们来的?”秦猛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
刀疤脸颤抖着,喉结滚动间竟有迟疑。
“看来想试试活受折磨?”
秦猛将他头拉起半尺,眼神冷得像在看待死物:“你不说我也猜到,我这傻子能得罪谁?除了南河镇姓刘的老狗。”
“傻子”二字成了最狠的嘲讽,刀疤脸最后一丝侥幸崩塌:“是刘德才!
他给每人五十两银子,杀傻,秦爷,抢陈家娘子。
银子在。。。。。。钱袋里。好汉爷,非是本意,我能指证,他。。。。。。”
噗!
秦猛砂锅大的拳头砸在他后脑枕骨,刀疤脸面门再次撞地,力道更猛。颅骨深处仿佛炸开闷响,视野瞬间染红,意识如碎瓷般崩裂。
秦猛俯身,手指精准扼住其脖颈,用力一拧——
“咔嚓!”刀疤脸脑袋歪到了一边,瞪圆了双眼。
“指证?”秦猛嘴角扯出冷笑,眼底冰寒彻骨:“老子哪有时间陪他打官司?白天只是冤有头债有主,现在嘛。。。。。。”
他的目光穿透夜色眺望南河镇的方向:“一方退场,要钱也要命。”
秦猛迅速搜身,捡了两把尖刀,四个沉甸甸的钱袋里有百两白银。
他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带着血色的笑意。
第一滴血,第一笔“收获”。
很好!
那么,下一站——刘家!
来而不往非礼也,血债血偿,十倍索利!
秦猛找了地方埋了钱袋子,继续赶赴南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