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早就等不及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唤醒了杀戮的欲望。
急的在爬犁上蹿下跳,恨不得蹦跶着三条腿加入战团。
林霄摸了摸白毛的脑袋,转身拉着爬犁来到了刚才的战场。
血腥味扑鼻,白毛哼哼唧唧扒拉着下了爬犁,舔食着地上的血液。
走到炮卵子身边,林霄踩着猪头,猛然一用力,拽出了贯穿的短矛。
奔涌而出的血水让白毛乐开了花,跟个蚂蚱一样,跳了过来,伸着猩红的舌头卷来卷去。
林霄掏出柴刀,沿着脖子划开猪腹,散发腥臭的内脏热气腾腾,引得三只狼不停地低吼。
只是迫于林霄的狠厉,不敢上前,只能围在一旁上蹿下跳。
林霄先是拽出了猪肝,一分为二扔给了两头母狼。
然后又拽出猪肺扔给了白毛。
这可把三只狼乐坏了,以前在狼群里哪有这待遇。
狩猎后狼王得先吃,软嫩的内脏从来轮不到自己。
而且还不是次次都成功,搞不好落得一身伤!死了都可能被同族分食。
看看现在,虽然又是拉爬犁,又是捆脖子的,低三下西没个狼样,但只要动动鼻子、跑跑腿就能吃饱!
住的宽敞又清凉!这日子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林霄不知道三只狼的想法,一伸手又把肠子拽了出来。
简易分成三份,扔了出去。
最后留下了猪心和猪肚。
林母爱吃。
这几天吃饭,林母没怎么吃大肉,倒是夹了几筷子猪心和猪肚。
有空得去找苗伯父讨个卤煮的方子,不仅可以尽孝心,也可以把野猪的腥气压一压。
刨完了炮卵子,林霄又走到了母猪跟前,母猪还在发出若有若无的哀嚎,林霄拔出短矛,插进猪头,结束了它的痛苦。
送走母猪后,又如法炮制的收拾了一番。
看了看肚皮溜圆的仨货,林霄只好先用麻布把母猪的内脏包起来。
将两头白条猪放在了爬犁后面,用柴绳捆好,又转身招呼了一下白毛。
心满意足的白毛乐呵呵地跳上了爬犁,看到为自己留下的位置,幸福的蜷起身体小憩。
真是神仙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