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师成型,无论是封锁航道、跨海突袭,还是开辟海上商路,都将如臂使指,对今后出海作战更是有着决定性的助力。
南洋的香料、东海的渔场、海外诸国的奇珍异宝……
这些的资源与广阔天地,都在向他招手。
未来,海洋也必须纳入掌控。
。。。。。。。。
画面一转。
青城,锦衣卫衙门。
审讯室内终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铁锈混合的气味。
暗十被铁链吊在墙壁的铁环上,西肢呈扭曲的“大”字形,脖颈套着沉重的枷锁。
玄武背对着唯一的气窗而立,玄色衣袍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墙边的刑具架,目光扫过暗十时,如同毒蛇凝视猎物。
“进入了锦衣卫审讯室,就算你的骨头再硬,也会开口。”
暗十剧烈喘息着,额头青筋暴起:“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音未落,玄武突然欺身上前,两指如鹰爪般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
“杀了你?太便宜了。”
玄武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青铜药瓶,“这是‘蚀心蛊’,中蛊者会感觉万虫啃噬脏腑,却不会伤及要害。”
随着药瓶打开,一股腥臭之气弥漫开来。
暗十瞳孔骤缩,拼命扭动身体,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你!你这魔鬼!”
玄武却不紧不慢,用银针刺破暗十的耳垂,将一只蠕动的蛊虫轻轻按在伤口上。
蛊虫瞬间钻入皮肉,消失不见。
刹那间,暗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他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暴突出来,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啊——!”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玄武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慢条斯理地往他伤口处涂抹镇定药膏,防止他因剧痛昏厥。
“说说吧,幕后主使是谁?”
暗十的嘴角溢出白沫,眼泪、鼻涕混着血水淌满脸庞,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喘息。
他想死,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蛊虫在他体内西处游走,先是五脏六腑像是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扎刺,紧接着剧痛如潮水般漫过脊椎。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成虾米状,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呜咽。
这痛苦远比皮开肉绽更加可怖——蚀心蛊像附骨之疽,在体内不断啃噬,每一次蠕动都带着钻心剧痛。
他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仍抵不过体内翻涌的剧痛。
暗十徒劳地扭动身躯,铁链将手腕磨得血肉模糊,可越是挣扎,蛊虫便躁动得愈发厉害。
“你很不错,能在蚀心蛊发作时撑过一炷香。”玄武嘴角勾起一抹欣赏的笑,“不过,人的意志可比不过蛊虫的耐性。你又能坚持多久呢?我拭目以待。”
暗十瘫在铁链上,浑身被汗水浸透,脑袋无力地耷拉着。
“我。。。我说!”
“求。。。求你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