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保咦晓着急地追问。
任东微微皱眉:“这不好说,你母亲大概是受了**,才会把某些记忆刻意忘掉。”
“可能几小时,也可能几天,甚至几年。”
听说要这么久,
族长面露难色。
这意味着在荣保咦晓的母亲恢复之前,
谁也不能轻易上山采药。
“真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亲自上山一趟。”
任东语气平静。
他对这类邪祟之事,向来很有兴趣。
何况瓶山本就是他们一行人要经过的地方。
族长仍在犹豫,毕竟事关人命。
但看任东不像寻常人,心里挣扎起来。
“上山的路不好走,我带你们去吧。”
荣保咦晓坚决地说。
任东望向族长。
族长见荣保咦晓己经答应,
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决定立刻出发时,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争吵声。
“族长,寨外又来了几位外乡人。”
一名苗寨族人匆忙入内禀报。
“随我前去察看。”
族长起身向外走去,荣保咦晓紧随其后。
苗寨中人平日少与外界往来,能说官话者寥寥无几。
全寨唯有族长与荣保咦晓等数人可与外人交谈。
其中又以荣保咦晓最为伶俐机敏。
“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见屋内只剩任东等人,张造临觉得留下反倒不便。
“同去。”
九叔颔首应允。
“诸位切莫误会”
“我等皆是往来贩货的行商。”
任东刚至寨门,便见一位衣着体面、举止儒雅的男子正向寨民解释。
“途经贵宝地,只想置换些山货,还望
任东随手摆弄了下物品,抬眼望向那位气质温文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