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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似乎清明了几分（第6页）

“人妖殊途，自古如此。”任东淡然答道。

听到这相同的答案，钟馗心中泛起苦涩。

曾几何时，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然而，世间万事，总有一线例外。”

“人与妖之间，若能真心相待。”

“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只不过，这样的情谊，往往为天地所不容。”

“人与妖，终究要承担各自的因果。”

任东含笑说道。

世间人有善恶之别，妖亦如此。

任东并非固执之人。

对此事，

他看得通透。

钟馗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这般见解，他还是初次听闻。

原本颓唐的神色，似乎清明了几分。

他正欲深谈，

忽然，一阵钻心剧痛自体内袭来。

仿佛有刀棍在五脏六腑间翻搅，痛不可当。

冷汗霎时布满额头。

钟馗大口喘息，面色发白。

任东神识一扫，己将他周身探遍。

“心魔作祟？”

任东语气平静。

见任东一语道破隐秘，

钟馗心头一震。

不由想起师父张道仙。

此时一道柔和白光笼罩全身，

钟馗只觉暖意融融，

那蚀骨疼痛竟迅速消退。

“莫非……他也是仙家？”

见任东举手间便缓解了他的痛楚，

钟馗暗自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