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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蚩尤残魂的惊天共鸣（第2页）

一模一样。连分叉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这他妈……不是胎记？”他声音发颤，“是补天石的裂痕投影？”

造景箱突然低鸣，裂缝中飘出一道断续的女声，冷得像冰泉：

“你血脉中的齐天命格……正在唤醒蚩尤……”

林玄浑身一僵。

“谁？！”他猛地抬头，西下无人，声音像是从箱子里渗出来的，“谁在说话？！”

“……你不是凡种……”那声音又断断续续响起，像是信号不良的广播，“……你是……镇压之锚……也是……钥匙……”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裂缝里的金光熄了，猴王的身影消失，只剩一团缓缓蠕动的黑雾。

林玄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手里还攥着手机。血从耳朵、鼻子、嘴角全在流，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到造景箱上。胎记的电光还没完全熄灭，时不时跳一下，像在回应什么。

他低头看箱面，黑雾虽然退了，但那颗被劈散的头颅轮廓还在，残影般浮在空中。忽然，那残影的嘴动了动，无声吐出三个字：

“……林——玄——”

他猛地抬头，西周寂静，只有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屏幕还亮着，最新推送弹出来：

【紧急通报：全市进入一级戒备，所有市民请勿外出。精神污染源疑似来自地下古阵】

他没动。

胎记又开始发烫，这一次，不是闪电，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在苏醒——像是沉在骨髓里的战鼓，一下一下，敲得他牙根发酸。

他抬起手，指尖沾着自己的血，在水泥地上画了个符号：一道竖线，中间裂开，像闪电，也像石纹。

画完，他盯着那符号，忽然笑了，笑得嘴角扯出血丝。

“齐天小儿？”他喃喃，“行啊，那我今天就当一回齐天。”

他撑着墙，摇摇晃晃站起来，腿还在抖，可脚步没停。造景箱被他一把抄进背包，拉链都没拉严实，露出半道黑缝。

他走向配电房门口，月光照进来，落在他左耳上。胎记一闪，一道细小的电弧“啪”地跳起，劈中门框，木屑飞溅。

他抬脚跨过门槛，一步踏进夜色。

背后，地上那道血画的符号，突然微微发烫，边缘裂开一道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