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风衣交领之上,白皙的脖颈上,有一个红色的choker。
岑令仪看着他难以忍耐,微微蹙眉的样子,脸渐渐红了。
“。。。。。。好了,我知道错了。”
她去牵袖子,陆临岐甩开,这里的别墅很注重隐私,因此这条街道只会有他们二人,陆临岐有时候想知道她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有时候又害怕知道。
岑令仪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她霸占了陆临岐的私人时间包括本人。
陆临岐忽然发作,握住绳子,反向使劲一扯——
然后按住她的胳膊反钳,将人从后面桎梏,手臂撑在墙面,形成密不透风的牢笼,低头威胁:
“放了我。”
岑令仪在月光下看他,陆临岐脸上带着气愤的血色,眉眼间写满了憎恶,他很适合穿黑色——简直像从地狱来的判官,很唬人,但岑令仪并不害怕,男人的气势都被那个项圈的艳红打破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被威胁生命?陆临岐发现她竟然看痴了,手臂用力,脑袋压得更低,嘴唇靠近耳边,从后面看,此刻像个把人圈住的壁咚的姿势,只是他没空想那么多。
被喜欢的人这样包围,岑令仪感觉脑子都要变成浆糊,她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唇,唇线锋利,上唇是个漂亮的“m”字,说话口气还带着家里薄荷的气息。
头发,衣领,口气,她晕乎乎地解开了项圈的绳子,陆临岐朝她冷笑一下,表情是十足的不屑和鄙夷——
“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岑令仪摇摇头。
“绳子,给我。”
陆临岐冷漠地伸手。
她头脑一热,把长长的牵引绳递了出去。
“既然你喜欢这样的……我陪你玩好不好?”
岑令仪已经很久没看过他朝自己微笑了——不是被逼着,也不是冷笑,而是初见般的、安抚的笑:
“那你就在这儿乖乖呆着吧。”
陆临岐把绳子的一头绑在她手腕,另一端绑在消防栓上,打了个利落的死结:
“——晚安。”
说罢,贴心地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
他走了,头也不回。
岑令仪等他身影消失,用兜里的小刀割断了绳子,回到家,陆临岐已经抱着枕头去客房睡觉了,眼下发青,看起来有些疲惫。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眼睑,陆临岐伸手握住,没有睁眼。
“令仪,”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别闹。”
岑令仪坐在那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也没有选择上。床,回到主卧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接受能力的问题,修改番外,麻烦大家等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