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白的声音带着几分回忆的意味:“你们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乔少以前是圈子里玩得疯的公子爷,我就是给他们策划乐子的人。”
“你知道的,那种聚会,那年不知道谁把你塞进派对,你求我让我把你留下来,我一想蒙着面,万一有人好你这一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贺羽白继续道:“后来在游轮上,乔少爷喝多了掉海里,只有你一个人敢跳下去救了乔少爷,简直不要命。”
他比划了个下坠的手势。
逢煊心想他和乔星曜还有这么轰轰烈烈的时候。
要是现在乔星曜掉海,他绝对有多远跑多远。
“后来再遇见你,你就成了他身边人了。”
“那两年我就没见乔少爷身边有其他人,人也收心了。”
“后来听说乔少爷母亲生日,那天也是乔少爷的订婚宴,你大闹了乔少爷的订婚宴,毁了一桩好事,我听其他二代说那天乔家动用了很大势力在到处找你,乔少爷那时候差点杀人……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活着,还跟他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贺羽白的反应的确显得他活着这件事非常稀奇。
逢煊手指动了动,东西也不吃了:“我……我之前这么勇的吗?”
居然敢去搅合乔星曜的订婚宴。
他和乔星曜过去居然是这样的,什么跳海救人、家族反对、满城风雨的寻找,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什么狗血电视剧的桥段。
贺羽白面色复杂:“……这不好说。”
逢煊想,那乔星曜可真是个混账东西,一边跟他搅合在一起,一边还去跟别人订婚。
乔星曜平时看他那眼神,活像他随时会跟人出轨跑了一样,合着是他出轨心里有鬼生怕逢煊想起来是吧。
作者有话说:
其实咱们煊儿性格是很乐观的,也很好玩[摊手]
难道是我对不起他
逢骏来接逢煊的时候,表情很内敛,可看上去也很压抑。
他在银行工作,身上还穿着制服,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太急了,车子是逢骏工作一年后贷款买的。
夕阳从高楼玻璃幕墙的缝隙里斜切下来,把他半边肩膀染成金色。
逢骏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走走停停,窗外是流动的城市霓虹,嘈杂被隔绝在外,里面只有令人窒息的安静。
逢骏向来跟逢煊没什么话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