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观楹说是买药,实为要把成事的好消息告诉玉珩之,昨儿她就亟不可待了,只身体实在难受,不得已推迟一日。
扶观楹想,以后应当不用再和太子虚情假意了。
可以放他走了。
扶观楹心情不错,就是骑马的时候不太舒服,一路撑过来,扶观楹顾不上仪态,小跑着去见玉珩之。
“珩之。”扶观楹微笑。
玉珩之回以一笑,像是早在等待:“回来了。”
适才扶观楹进门时就有暗卫通禀,玉珩之忙不迭整理好仪容衣冠,以最好的状态见扶观楹,他美丽的妻子。
扶观楹跨过门槛走进来,姿态不太自然。
玉珩之:“怎么了?”
扶观楹咬了咬唇,先关好门扉,才慢慢来到玉珩之对面。
玉珩之有所感,面上温和:“酒用过了?”
“嗯,药我也用了。”扶观楹简短将经过告诉玉珩之,省略了夜里的内容。
玉珩之面不改色:“楹儿,你做得很好。”
扶观楹展眉:“珩之,我觉得一次就会有了。”
玉珩之咳嗽着,轻声问:“为何会觉得一次就有?”
扶观楹低下头羞于启齿。
玉珩之:“楹儿,你莫要害羞,只管与我说。”
“就是很、很多。”扶观楹吐完话,顿感羞耻,在自个丈夫面前提旁的男人在她身体。。。。。。真的好羞耻。
须臾后,玉珩之道:“那最好不过,一次若够的话也不用再委屈你了。”
扶观楹笃定:“我信我的直觉。”
“楹儿你的直觉一向准。”玉珩之附和。
扶观楹:“既如此,那太子那边——”
玉珩之打断妻子的话:“不急,先不提他,楹儿,你可是受伤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需要知道你有没有受罪,房事是好还是好。”他很严肃。
是在关心她。
扶观楹也不忸怩了,道:“也不是受伤,就是疼。”
“他很粗暴?”
扶观楹:“有些。”
玉珩之神色沉下去:“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