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遵命!&ot;
龙娶莹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仍摆着那副感恩戴德的怂样。
省亲队伍才出宫门,龙娶莹就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途中在驿站歇脚时,她瞧见个牵马走过的&ot;公子&ot;。那人一身利落劲装,眉目清朗,顾盼间神采飞扬,与宫里那些死气沉沉或谄媚逢迎的面孔全然不同。
&ot;呦,这是谁家的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ot;龙娶莹痞气上头,倚着门框笑吟吟地搭话。
,
屋内,王褚飞竟将龙娶莹死死压在榻上!女子衣衫凌乱,腕间缚着粗绳,檀口被布团所塞,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王褚飞动作粗暴直接,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对待一件死物。那张素来冷硬如石的面容,此刻竟染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与戾气。
应祈倒抽凉气。他与王褚飞师出同门,太清楚这师弟是何等冷心冷情,何曾见过他这般失态?这女子……究竟什么来路?
正怔忡间,一枚暗器破窗而来,直取面门!应祈疾退闪避,险险躲过。屋内传来王褚飞冰寒的警告:&ot;滚。&ot;
应祈默然退走。后半夜,师兄弟二人在客栈屋顶相逢。
&ot;你在此作甚?&ot;王褚飞已穿戴齐整,恢复往日冷峻。
&ot;护卫我家小姐。&ot;应祈将接住的暗器掷还,&ot;那女子,是你什么人?&ot;
王褚飞接住暗器,眼风都未扫过去:&ot;与你何干。&ot;
&ot;她与我家小姐过从甚密。&ot;
&ot;管好你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ot;王褚飞语带森然,&ot;离那贱人远些。&ot;
&ot;贱人?&ot;应祈挑眉。王褚飞却再不理会,转身隐入夜色。
颠簸数日,省亲队伍终至董仲甫的老巢——宾都。未入城门,便觉气氛肃杀。守城兵士甲胄锃亮,人数远超寻常州府,眼神锐利如鹰,盘查之严令人窒息,空气里都凝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董仲甫亲在府门外相迎,对辰妃执礼甚恭——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任谁都当他只是个恪守臣道的忠良。待目光转向龙娶莹,他眼中掠过审度,却仍拱手笑道:
&ot;龙姑娘一路劳顿。宫中诸事董某已有耳闻,佩服之至!&ot;
龙娶莹扯出个混不吝的笑:&ot;董公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ot;她扫过董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心下嗤笑:老狐狸,倒是个怕死的。
她被安置在一处精致客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