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脚步声再次传来时,陆储拎了几个衣袋进来。
“”
虞悦神情稍僵,不可思议地抬眸看他:“你——”
陆储神情自然,面不改色道:“怎么?”
虞悦缄默须臾,半晌憋出一句:“你是故意的。”
她说得笃定。
陆储缓慢地挑了下眉,思忖片刻,唇角弧度收敛,端得矜贵斯文的模样道:“悦悦,讲点道理,谁先说我可以留宿的?”
虞悦:“”
纣王真的玩不过苏妲己,这话真的是她先说得。
可那,明明就是某只狐狸精故意勾引人的。她默默想着,伸手捂脸,暗自嘀咕道:“狐狸精”
陆储没多说,眸低掠过很淡的笑意,须臾,他起身屈指轻扶鼻骨上方的银丝镜,边单手解着纽扣,边熟稔地往浴室走。
“”
虞悦彻底缄默,更笃定某只狐狸精是早有预谋的。
全然看不出是第一次留宿。
她面无表情地想着,直至隐隐约约的水声传来,莫名地,虞悦的愤懑逐渐被昨晚被人抱着在浴室中的记忆取代。
雾气弥漫着,肤色冷白的人腰身清劲,腹肌轮廓清晰好看。水流自微扬的喉结处蜿蜒而下,继而没过腹肌纹理。
好看到过分。
偏偏,始作俑者一眼看出她眼馋,意味不明地握着她的手落在纹理分明的好看腹肌上。
好看,手感也好。
想到这,虞悦忽地回神,自暴自弃地揉了揉脸颊。
要命。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纣王真的玩不过。她禁不住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点进微博转移注意力,可随着水声不断传出,混杂着昨晚的记忆愈发清晰。
陆储从浴室吹完头发出来时,瞥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情形。
他接了杯水递给她,不经意出声:“在想什么?”
虞悦轻啊声,接过水杯抿了口,脱口而出道:“想玩腹肌。”
一句话,尾音戛然而止。
虞悦瞪大狐狸眼,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呛得咳了几声。
陆储也稍愣,须臾,深深地看她眼,慢条斯理地将银丝镜搁在展柜上,接过她手中的水杯也放在一旁。
虞悦张了张嘴,还想往回找补。
下一秒,陆储关了壁灯,倾身将人捞进怀里,握着略显僵硬的纤细手腕落在腰腹处,嗓音低哑。
“嗯。”
“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