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了,就是臆想,博士硕士的各位可以考虑放下脑子再看。
2019年,深秋。
横店影视城,一个民国街景的片场。
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泞,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剧组停摆,工作人员噤若寒蝉,看着场地中央那两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的女人。
“她加一场吻戏,我就必须加一场床戏!不然这戏我不拍了!”说话的是女二号菁畑。
她有着一张被资本精心呵护、毫无瑕疵的脸,此刻却因愤怒而扭曲。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投资方大佬陆臻先生硬塞进来的,背景深不可测,演技却寡淡得像杯白水。
女一号孙靓靓,只是抱着胳膊,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属于实力派的嘲讽。
她甚至没看菁畑,只对身旁那个形容枯槁的男人说:“沈导,剧本一个字不能改。戏比天大,这是我的底线。”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那是多年佳作积累起来的底气。
沈源,这部电影的导演,也是它唯一的、拼尽一切的创作者。
他三十九岁的身体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微微颤抖。
他弯着腰,脸上是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孙老师,菁畑老师,算我求你们了。我们晚饭边吃边聊,好不好?只是吃顿饭,一切都好商量……”
他的梦想,他蹉跎半生、抵押了一切才换来的机会,此刻像一件廉价的玩具,被这两个女人拿在手里,肆意争夺、践踏。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两道轻蔑的、甚至懒得掩饰的背影。
孙靓靓是懒得与他多言,菁畑则是不屑。
晚饭不欢而散。孙靓靓表达了绝不改戏的态度后,拂袖而去。
而菁畑则咬死了必须加戏,撒泼打滚,寸步不让。
沈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空旷的片场的。
他独自坐在监视器前,屏幕里是今天拍摄的、一塌糊涂的画面。菁畑那空洞的眼神和孙靓靓带着疏离的精准表演形成残酷对比。旁边散落着空酒瓶,像他破碎的梦。
酒精和绝望像藤蔓一样勒紧了他的心脏。他看见菁畑摇摇晃晃地走回来拿她落下的限量款手包,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咒骂剧组,咒骂孙靓靓,也咒骂他这个“没用的导演”。
那一刻,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扑了上去。
女人的尖叫,挣扎,咒骂,最后变成呜咽和哭泣。
他用最原始、最丑陋的暴力,完成了对这场闹剧,也是对自己理想的最终献祭。
事情结束后,他整理好衣服,看着蜷缩在地上、眼神空洞的菁畑,他强迫自己声音冷静下来后说道:“戏,按剧本拍。再闹,我把刚才的视频,连同你身后那位陆老板的事,一起摊开来说。我们……一拍两散。”
菁畑惊恐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卑微到泥土里的副导演。
她最终屈服了,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扑了上去。
女人的尖叫,挣扎,咒骂,最后变成呜咽和哭泣。他用最原始、最丑陋的暴力,完成了对这场闹剧,也是对自己理想的最终献祭。
事情结束后,他整理好衣服,看着蜷缩在地上、眼神空洞的菁畑,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戏,按剧本拍。再闹,我把刚才的视频,连同你身后那位陆老板的事,一起摊开来说。我们……一拍两散。”
菁畑惊恐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卑微到泥土里的副导演。她最终屈服了,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
电影,终于磕磕绊绊地拍完了。
杀青宴上,气氛诡异。制片人满面红光地宣布,片子虽然还没进入后期,但凭借沈源之前拍摄的粗剪片段和完整剧本,己经吸引了几家实力雄厚的发行公司关注,其中一家更是对冲击明年柏林电影节表达了强烈兴趣。
“源儿,曙光就在前头!哥们儿就指着它冲奖了!”制片人用力拍着沈源的肩膀。
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说他苦尽甘来,即将走上人生巅峰。
他笑着,接受所有人的敬酒,内心却一片死寂。他用灵魂换来的作品,即便成功,又有什么意义?